保镖离开了房间,布置的大红色新房内就只剩下付尔川和肖以禹两个人。
肖以禹恶狠狠地瞪着他。
付尔川踱步到床边,将肖以禹嘴里塞着的毛巾拽出来。
肖以禹立刻道:“快把我解开。”
“你不会还想要逃婚吧?”付尔川狐疑地看着他。
若是普通时候,肖以禹肯定不会放软态度,不骂付尔川一个狗血淋头,他就不姓肖,偏偏现在他快要憋爆炸了,态度根本没硬起来,道:“你再不解开我,我他妈的就尿你床上了。”
付尔川:……
肖以禹见付尔川还不动,又连忙补充了句:“大神,我从早晨就被捆成这样,整整一天了,一泼尿都没尿。”
付尔川闻言,将肖以禹腿上捆着的绳子解开了,上半身捆着的绳子还留着。
付尔川指了指右边的一道门,道:“卫生间在那。”
肖以禹立马从床上下来,连忙往卫生间走,走到门口,皱起眉头,转过头看向付尔川道:“大神,给我开门。”
手被捆着,开门什么的,对肖以禹实在太难了。
付尔川哑然失笑,走过去,将卫生间门打开。
肖以禹进门之后,站在马桶旁边,又道:“给我脱裤子。”
说这话的时候,肖以禹是料准了付尔川堂堂太子肯定不会第一次见面就做给他脱裤子这种事。
肖以禹打量着卫生间,见卫生间上有一个窗户,考虑着一会两只胳膊被松开,他从窗户逃跑的可能性。
谁知,站在门口的付尔川走到他身边,居然不是给他上半身松绑的,而是切切实实在给他脱裤子。
这画面也太羞耻了些。
裤子脱完了。
付尔川道:“可以了,尿吧!”
肖以禹现在确定付尔川就一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的奇葩。
肖以禹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撒尿有时也会偷偷和别的男生比比大小什么的,但单方面被看鸟,还是第一次。
尤其是付尔川看着他,还一幅全神贯注的模样。
更羞耻了。
“你能不能从卫生间里出去?”
“你若是尿不出来那就不要尿了。”知道他想说什么,付尔川直接堵回了肖以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