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诱惑到,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蒋云书就算看不出来白糖这个小骗子在耍自己,也该闻到这浓郁的炼乳味了,他有点生气,声音淡淡的:“我摸了下,没什么大问题,你站起来再蹲下去看看会不会痛?”
白糖呆了,他现在不能站起来!不然、不然会被看到的...….
“怎么了?”蒋云书问,“太痛了站不起来?”
白糖慌不择路,连忙顺着台阶下:“嗯、嗯......”
蒋云书说:“那抱你出去?”
白糖的眼睛亮了一瞬,恨不得一秒伸出手去,可是不行,抱着的话,就更容易发现他的异状了。
白糖现在只想蒋云书快点出去,他忍着内心的可惜,小声说:“不了.......我好像没事,蒋医生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蒋云书被气笑了一声,眼疾手快地用拇指大力地摁住白糖伸出来舔嘴角的舌尖,说:“白糖,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总是很爱舔嘴唇。”
痛!白糖想缩回舌头,却没办法,一点唾液溢出来,原来蒋云书早知道自己在骗他,白糖口齿不清地认错:“对呼起......你别、别生气。”
蒋云书这才松开手,他怕白糖着凉,用大毛巾将omega包起来后,又让omega站起来,首先在浴室用了10分钟的时间问清撒谎的理由,再用了10分钟做了个思想教育。
白糖低垂着脑袋认真听讲,他真是委屈得不行,蒋云书首先得是个alpha!其次再是个男人!最后才是个医生吧!怎么会有alpha在光溜溜冒着信息素的omega面前面无表情地只顾着教训啊!蒋医生是不是不行啊!
白糖都快哭出来了,舍友的眼神一点都不准!蒋医生一点都不喜欢自己!
可是冷静过后,白糖又觉得,蒋医生这么认真对待自己,不就恰恰说明了蒋医生很在乎自己吗?
这一个星期白糖过得既矛盾又茫然,脑子总是循环播放舍友说的那段话,有时候越想就越觉得有迹可循,有时候又越想越觉得没可能。每当他想着破罐子破摔去告白时,脑海里又自动脑补蒋云书拒绝自己、远离自己的画面,让白糖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火再次熄灭。
反反复复。
他是真的很难过,他压根不敢想象蒋云书会离开自己,也压根不敢想没有蒋云书的生活。只要一冒出个念头,心脏就像被一只手攥紧了一样抽着疼。
白糖把脸埋进alpha的胸膛里,瘪着嘴,把酸意压下去。
9月,蒋云书通过了实践技能考试与医学综合笔试,成功拿到执业医师资格证,成为帝都医院的住院医师。
他彻底忙起来了。
他的导师是帝都医院肿瘤外科的主任,主任很看好他,经过了两个月的观察,发现他不仅专业知识过硬,查房、写病历、对机器的运用全都很熟练,做事情也有条理得不行。于是很多事情都扔给他做,颇有提拔锻炼他的意思。
下午,蒋云书打卡下班走出医院大门,拿出手机查了下白糖今天的课表,发现下午刚好有一节思想课是5:40下课,接着晚上就没课了,他发了条信息过去,告诉白糖他正在校门口,待会一起走回家。
白糖几乎是立刻就回了:“!”
白糖:“我马上就到!”
蒋云书在门口没等一会,就看到白糖小跑着出来,omega今天穿了件比较亮眼的橙黄色polo衫,显得整个人皮肤又白脸色又好。
“蒋医生!”白糖朝他招手,脸上的表情晴朗,自觉地将手塞进alpha的手心里。
正当两人快走到小区楼下时,蒋云书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陌生的号码,他接起来:“喂?”
“云苏啊,”一个从未听过的男声响起,“咱爸说,周六聚聚?把白糖也带上。”
蒋云苏的哥哥。
蒋云书立刻反应过来了,他曾托人将蒋云苏的家人调查了一遍。只是他觉得奇怪,当初他出车祸的时候,家人连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有,更别说来医院看看了,导致他一度以为这个世界的医院并不会通知病人的家属。
后来他问了医院,结果医院却告知早已将脑死亡的结果通知了家人。
那就是关系不好,当时初来乍到的蒋云书只觉得松了一口气。
可时隔快两年,为什么现在突然要聚一聚?还特别说要带上白糖?
那边继续说:“怎么回事?给个话。”
蒋云书说:“行。”
电话一挂,白糖问:“谁啊?”
“蒋云苏他哥。”
白糖的脸色瞬间变了,闪过一丝恶心与抗拒,“做什么?”
蒋云书说:“说周六聚一聚。”
他掏开钥匙开门,进了门却发现白糖没跟上,他转身,只见白糖拧着好看的眉毛望他,眼睛里有乞求,小声说:“蒋医生别去......我不想去。”
为什么这种A也能有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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