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抓住了蒋云书的手臂,后者借着水的浮力,轻而易举地将他抱到了自己腿上。
带着茧的手从小腹往上一直摸到小巧的喉结,从水底移到空气中,蒋云书身体前倾,一手压着omega的咽喉,一手摁着omega的小腹贴近自己,放松地把下半张脸都埋在白糖的腺体上。
被动的姿势,让omega由衷地感到危险,白糖只闭着绯红的眼睛,有些发抖。
“白糖,”蒋云书的声音有点哑,“接吻吗。”
白糖不知道这具身体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敏感,明明之前不是那样的……可现在,哪怕alpha只是轻轻一碰,都能让他哆嗦好一会。
……(alpha强制包着omega的手自力更生后,又哄着给眼眶红红的omega来了一次)
白糖全身的力量都靠在了身后那具坚硬的身体上,他有些累了,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腰被一只手捞着才没滑进水里。
水凉了,蒋云书让omega先出去,自己一人在浴室里又呆了快半小时,才擦着湿透的头发出来。
出乎意料的,白糖脸上的红还未消,正穿着柔软地睡衣坐在饭桌上对着电脑,打字打得“啪啪”作响。
毛巾搭在脖子上,alpha单手撑住桌子,“在做什么?”
白糖闻到了蒋云书味道,身体就跟狗闻到肉骨头似的重新发烫起来,他说:“明天的整理工作还差一点,我想今天把它做完了……这样左哥也能早一天把资料拿到手。”
omega又说:“我现在能帮忙的,只有这个了……”
蒋云书沉默下来,他以为白糖会消极一阵子的,起码今晚是不会再提起精神。可没想到,竟恰恰相反,但这或许也是被影响到的另一种表现,焦虑,不安,迫切需要工作来缓解,这一点,他最熟悉了。
刚刚温存完的小情侣黏黏糊糊的,他轻轻地压住了白糖握着鼠标的手,偏头亲了下来,“不差这一天,嗯?不是要吃宵夜?现在去做?”
白糖的眼神有些念念不舍地黏在电脑屏幕上。
蒋云书打了个哈欠,“饿了,困了。”
白糖毫不留恋地站起身,“鸡蛋火腿面好不好?吃完我们就去睡觉。”
蒋云书揉了揉omega的后脑,“好乖。”
第二天早晨。
“接下来给您播报早间新闻。”
死白的墙壁,冷清的环境,清一色的病服,7区集中生育所开始了每天早餐前的娱乐时间。
“灿台气象局发布台风消息,今年第5号台风‘风暴’,已于凌晨3:50前后在第3区沿海登陆,中心附近最大风力……”
上方电视传出的女声字正腔圆,底下的237个omega神情麻木,发呆的,看地板的,望窗外的,总之没有一个是把视线放在电视上的。
两个beta警卫坐在后头有些昏昏欲睡,压根没把这些手无缚鸡之力、身体又差的omega放在眼里。
“下一个新闻,徐氏杀夫案发生的10天后,也就是昨天,徐某在政府大楼实施自杀行为,引起了人们的恐慌……”
画面中,一团很大的红色马赛克躺在政府大楼的正门,几名西装男护着一位身上全是血的alpha往外走,许多记者推搡着去追,硬要把话筒往王富的嘴边凑,但王富像是被这番举动吓到了一般,突然大喊大叫起来,表情痴呆,只疯狂摇头痛哭。
主持人的报道和嘈杂的背景音响彻了整个空荡的密闭空间,在一片静止的身影中,3个omega的头颅迟钝地往上抬了抬。
以下是为了解锁的小剧场:
一日林白昼来蒋白家里做客,他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蒋云书让白糖先擦干头发,让白糖别抖腿,让白糖去喝中药。
而白糖面对着这种老妈子念叨,看起来竟还非常习惯,被管着还甜滋滋的,享受(?)极了。
林白昼:“请问这位蒋姓朋友,你是白糖的男朋友,还是白糖的爹?”
蒋云书想了想:“我同时扮演两种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