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城接起电话，按开免提：“喂？”
“你手机没掉呢？”刚才还不作声的李昱一个大嗓门就吼起来，“你不好好陪着林婉妹妹，在瞎搞什么？”
突然被点名，林婉还有些脸红。
“我开着免提呢。”余城提醒到。
李昱明显一愣，意识到林婉就在旁边，说话嗓门收了收：“林婉妹妹啊，没事儿。啊，这个圈儿里就是这样，大家伙就喜欢看热闹，今天看你家的，明天就去看他家的了。”
“我没事儿了，谢谢你啊。”李昱的话说得林婉心头一暖，“就是……”
“怎么了你跟我说！是不是余城欺负你了，他就是一肚子坏水儿，你甭理他！”这话说得，好像他能把余城怎么着一样。
“没呢，他没怎么。就是我刚才想开个直播做澄清，结果发到他微博上去了……”
说到最后，林婉声音越来越弱。
余城接过话去：“等会儿她用她微博重新开，刚才只是误点。”
电话那头，李昱是彻底愣住了。
过了良久，林婉都快忘记他们的电话还是连通的：“你们这样，就算公开了？余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占人小姑娘便宜呢？不正式给个名分你说得过去吗？”
林婉听见这话，双手捂住脸，不断示意余城快些挂电话。余城见她那模样可爱得很，也不舍得她不称意，挂掉电话。只是没等到半分钟，童姐的电话又打进来了。
和隔壁李昱的电话不同，反正林婉乖乖听骂了好久，才重新得到了去开直播的许可，还不忘去热门区看看和她的黑料讨论度几乎可以并驾齐驱的话题#余城直播秒关#，好多人都说是余城来为林婉分担讨论度的，现代网友们的脑洞，实在是令人佩服。
晾在一旁的粥都快凉了，林婉的直播才终于开好了。
不一会儿，她就看见弹幕上出现了好多“？？？？？”，等过了不到半分钟，就是满屏的问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