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是前清太后身边的红人,下面没了东西,可是有了银子,托人在乡下地方买了一个家世清白的姑娘叫做柳烊儿做媳妇。
柳烊儿被买过去的第二天巴掌大的小脸就被扇的不成人形,她说那个太监下面没东西,所以就折磨她。
柳烊儿被买过去的第二天,一张小嘴肿的老高,她说那个太监下面没东西,就让她舔玉棒子。
柳烊儿被买过去的第三天,已经是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当了一辈子太监伺候了一辈子人的老太监将柳烊儿当成了一匹马,一条狗,他什么都没有,又什么都有。
我爹那个时候二流子一个,整天逛吃逛喝,难得有这样一个热闹,他恨不得搬着板凳天天守在那太监家门口等着听,等着看。
可宋明不是那样,朝廷批了地方修建孔庙的折子,只等来年开春算个黄道吉日就可建庙。全县的人在宋明游街的那天无不是穿着齐齐整整,全部都涌到街上去看这位年轻的状元郎。
哪个人要是沾了状元郎的喜气那真是去祖坟冒青烟,可是宋明只是沿着县城走了一圈儿就回了家,地方官员跟族人送来的东西他一律推了,推不了的吃食他就让人全部做成熟的分给从乡里来看热闹的乡亲们。
我奶奶还抢了两个大馒头跟几只花朵,馒头给了我爹,希望我爹能够早点开窍,开不了窍就趁早收心,花儿给了我小姑姑,希望她能够长得漂漂亮亮的,嫁个像宋明那样的能人。
我爹说他永远也忘记不了建庙的那天的场景,他跟我说过无数次,可我始终无法将那个宋明跟宋晓文的父亲联系起来。
“我这辈子唯一敬佩的人除了二龙山的大当家就是宋明。”每年过节,我爹都会祭奠二龙山大当家的一杯酒,说这句话。
“那太监从轿子上颤颤巍巍被人扶着下来,一旁的就是伤痕累累的柳烊儿,不知道她那里来的勇气竟然当着全县人的面扑倒在宋明的面前求宋明为他做主。”
“然后呢爹?”我爹这个故事说了无数遍,每次都要我满怀期待的问他然后呢?他才给我一颗糖,然后才继续讲下去。
“然后宋明就将那柳烊儿扶起,问那太监放不放人,那太监自然是说不放的,还要端着架子,说不是他这孔庙还真不一定能够修的下来。”
“这话一出,宋明将手里的香折断,将柳烊儿护在身后,说这孔庙若要一个阉人上蹿下跳才能够建成,这庙不建也罢。”
“然后呢?爹,怎么又是这个,我要吃有甜味儿的糖,不爱吃馒头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