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
“果汁吧，少喝点咖啡，少喝点茶饮，这些都能让你的大脑过于活跃。”
“你能别时时刻刻提醒我有精神病好吗？”谢洛城有些生气。
“第一，这不是精神病，如果不是生理原因造成，只是一点小小的心理障碍，”他给对方倒了杯果汁，然后邀请他坐到阳台，“第二，不时时刻刻提醒你就是在放任你，久病不医，小病也会变大病。”
李江重的公寓楼层买的高，楼与楼之间的间隔也比较大，比较注重距离，四梯四户不与别人公用任何一面墙，新楼盘，售价高，又在新区与老区的交界处，现在的入住率还不高，他又买在了远离出入方便的门口处，买在最里面，即便是阳台也不担心隔墙有耳。
当然谨慎起见，阳台的隔音窗一合，就更安静了。
密闭的空间，充满对方生活气息的房屋，只有两人，没有任何杂事干扰，这种环境令谢洛城想入非非，他问：“今晚有空吗？”
“没空。”
他气急，“那现在有空吗！”
“聊正事有空，别的事没空，%没能达到共赢还比之前不划算了？”李江重当然知道对方问自己有没有空是什么意思，转移话题才是正确做法。
“在三四线城市综合商场内开设的几家连锁餐厅生意没能和预期的那样继续火爆。”
李江重皱眉，对方一句话说完都不带停顿喘气的，果然开始不对劲，但他还是将话题停留在正事上：“你们不做考察和评估的吗？”
“说是说三四线，毗邻一线大城市，谁知道他们的综合商场能死那么快，正常再发展几年能从三四线到二线，要不是还有几家餐厅撑着点人流量，那家商场都差不多该关门了。”谢洛城气鼓鼓得，营业额达不到预期他也不想的。
“确实有时候三四线的餐厅可能都比不上你们在开在十八线小城市的来的盈利高，但现在这个情况就算是你不懂，你身边那几个老人都是老谢总留给你的，该听听他们意见。”李江重自己喝了口红酒，闲适地靠在藤椅靠上：“%都不愿意给你就是不想冒险。”
“行行行，我逼你的。”他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
“唉，”李江重叹气：“高二刚认识你的时候可爱多了。”
“什么高二刚认识的时候可爱多了？伪君子，不就是喜欢年轻的嘛，怎么？相亲对象要不要安排女高中生？”
“你别张口闭口相亲对象的，我是个出柜了的GAY，不存在骗婚的可能性。”
这点两人倒是又很相似，他们都出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