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有点惊讶，他以为莫秦知道的。
情深缘浅
“你不知？”
莫秦摇头：“从未听过此事，说起来我和神尊还有些过节。”
墨一听就知道这个孩子经历了什么，看来他最担心的事已经发生过了，鸿云应该试图过灭杀这个孩子。
“他已经被我关起来了，你不必害怕，再过不久我二人就离开这里了。”墨看着莫秦的眼神甚至已经有了关心和温度，这也是他彻底脱离天道的证明。
他是第一代，也是缺点最多的一代，如今他被拖下神坛，自然是有人要代替他站上去。
莫秦有点疑惑：“您要带着……神尊去哪？”
墨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要笑，但是没成功，最后他还是美能笑着对莫秦说话，他道：“去一个没人打扰，没人找得到的地方，永远的在一起。”
莫秦眨了眨眼，他刚才看到灰色的气息从墨都身体里散发出来，但是他仅仅是一眨眼，又消失不见了。
他似有所感的看向墨。
“感受到了吗？这就是神之眼。”墨明明没张口说话，声音却在他脑海里直接响起。
莫秦眨了眨眼回他。
墨的声音带着笑：“那就好，本尊还以为要绝后了。”
淡漠的银发男人温柔的看向莫秦，像是要记住他，眼神让人有些鼻酸，像是最后一面的眼神。
莫秦却知道这个直觉不假，这可能的确是最后一面了。
莫秦自己没注意，直到季秋霖伸手给他擦眼泪，他才发现自己哭了，他捧着墨塞给他的空间根源石，愣愣的站在已经关上殿门的紫霄神殿大门外。
季秋霖小心的抱着他，满脸心疼，不停的给他擦拭着流下来的泪水，眼里的温柔几乎化作实质了，他一只手擦眼泪，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紧紧握着他的手。
莫秦被季秋霖一路哄回了混元殿，然后宣布闭关。
季秋霖守着空荡荡的大殿，寂寞的长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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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到下界做什么？”鸿云嘴角的笑容一僵，然后冷下声问。
墨温柔的看着他：“去到处游玩一番啊。”
他只是想要用自己这最后的时间陪一陪面前这个为了自己如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