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是个不懂得拒绝的，支支吾吾半天，“好吧。”
换掉工作服，又穿回了昨天的衣服。
看着被脱掉的工作西装，陈晨内心兀自两行泪，悲怆的喊叫，加班费！
陈晨僵硬的微微鞠躬上了车，要说昨天是因为发布会，那今天…他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好想哭。
余野倒是很开心：“游泳是最让人愉快的运动了，我有空就会去水里游一下，小陈你会游泳吗？”
陈晨点头，“会的。”
他家在大山里，小时候就跟着父亲在小溪里游泳，小山村里的小孩儿都夸他。
“嗯。”余野失望了几秒。
不能教小陈游泳了。
昨天余总突然要自己照片，不问出干什么来，陈晨心里就像有个东西堵着。
“那个…余总，你昨晚要我照片干什么？”一张自拍照，陈晨想不出有什么用。
小陈转头朝向余野认真的问道。
“……”闻言，余野心虚，小指指尖麻麻的小幅度弹了一下。
控制着车辆转头看陈晨，对上陈晨那双无敌单纯疑惑的眼睛，他突然没了尴尬之感。
坏坏地勾唇笑了笑，说道：“做坏事儿了。”
“啊？什么坏事儿？！”
“不告诉你。”
“……余总，你朋友说没说过你很会气人？”
余野新奇的又看了一眼，哟，这是来脾气了。
“你算不算？你算的话，那就是说过。”
余野的话很好懂，陈晨没有多少犹豫，就给了余野答案。
“算！”
余总今天约他出来玩儿，陈晨能感觉，余总没有把当做下级，虽然余野是总裁，位置高，年纪大，还有点儿坏。
但还不错，他能感受到余野没什么总裁架子，年龄也还没有三十，也没有年纪很大嘛。
余野无声的笑了，挺好，没给孩子留下什么坏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