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晖然喝着水,一扬眉毛。
放下水杯,他首肯地点点头:“是这意思。”
“我就说吧!”阿爱为自己一语中的而欣喜,更为自己瞬间冒出的这个灵感沾沾自喜,不是知道也赖着不走吗?那就给这小白脸上上课,搅合谁不会啊!
他投入地啪地一下拍桌子:“我实话告诉你吧,牧明毅他不行,业务能力和资源都很差,也就行在下半身,私生活可乱了,动不动就群.趴,男女通吃,就靠这个勾搭那些涉世不深,做着明星梦的小白兔,公母都算上……”
“真的吗!!”宁晖然飙出夸张的演技,从没这么真诚过,他眼睛瞪得贼大,快速瞟了一眼阿爱的身后,继续真诚:“不对啊,你……你不是他儿子吗?干嘛这么说他?”
“我看不过去啊!”阿爱义愤填膺,仿佛正义使者的化身:“每个被他骗来的我都特别想跟他们说实情,就有时候吧……我不敢,也没合适机会说,你吧……”阿爱用极为惋惜又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打量宁晖然:“其实你外形条件真的很不错!白白净净的,长得帅又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现在这类型市场可吃了,很多剧都很搭……你说你非让他这头猪拱了多不值啊……”
背后的黑影又往前挪了挪,几乎把说话的人整个遮住。
话没听完,仰头喝水的宁晖然没控制住地洒出来点水,抹了把嘴,绷着脸惊讶道:“我操,他都干什么了?你这么说他?”
“……怎么跟你交流这么费劲呢!不跟你说了他爱玩,娱乐圈都睡遍了,上次还跟人约,被我给撞见……”
“什么时候的事?”身后的影子终于发出声音:“我怎么不知道?”
音色低沉,虽然声线不一样,说话的内容却恰好融入两人对话,承上启下没有任何违和感,说话的人兴致正高,脸朝着宁晖然顺嘴接上:“你哪能知道啊,拍这部戏之前,他就在中隐办的PART……Y……”
四下一片安静。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咽下N口唾沫后,阿爱转身去看牧明毅,四目相对,阿爱笑了笑:“从哪听的?”
“头,每一句都听到了,”牧明毅问他:“要我给你重复一遍吗?”
蹭地一下头转回去,阿爱怒视宁晖然。
“少年,先把自己的话圆上再出来行骗,不才说他为你妈守这么多年寡不容易吗?”宁晖然冷冷一哼:“扭脸自己都给忘了,在这瞎JB胡诌。”
阿爱面色一派冰冷,离间这两人的阴谋已经功亏一篑,他目光沉沉地去看牧明毅,打算做殊死一搏,手往宁晖然那一指:“就他这样有什么好??你就看不出来他想靠你上位出圈吗?!想从你身上搞资源往上爬,这点辨别能力都没有?!”
“是吗?”牧明毅这话是在问宁晖然:“你真这么想的?”
对方平静又诚恳:“是啊,我不就图你这个吗?不把你的好资源全给我咱俩就算了吧,谁还不是影帝呢。”
“……那有,应有尽有,随便你挑。”牧明毅言辞恳切,眼中眷恋满满,有种立刻要双膝跪地,抱宁晖然大腿不让走的架势。
“这就对了,”如此到位的眼神,宁晖然踮起脚尖,摸牧明毅头时他真有点感动:“乖乖的啊,毅哥。”
“我操!!”看出俩人一唱一和耍着自己玩,阿爱气得后退好几步,手在他俩脸上依次点过一遍,意思是老子记住你们俩了。
也不把洒一地的东西收拾好,气哼哼地往二楼去,脚步远一会儿又近了,噔噔噔又下来,眼神刀子似的一人一眼剜过他们,从行李中拿了什么,一脚一个坑的跺着上楼,贞操绳随着律动一甩一甩。
嘭地一声,某个房间的门重重关上,听到再没动静,宁晖然趴在桌上笑得双肩抖动。
牧明毅瞟他一眼,在经过他往楼梯走时,飞快地在宁晖然脖子上狠狠啃了一口。
有点短小,所以明天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