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峋嘲讽的呵道:“你以为我在乎老东西的那点遗产?”他把秦念推给阿泽,揪住秦容的衣领,温热的气息喷在秦容的脖间,“遗产里有你。”
他肆意张狂的笑了,“秦容,你也是被我继承的遗产。”
他心满意足的起身,秦容既难堪又惊愕的神情,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内心的黑暗被很好的安抚。
就是这样,秦容那万年不变的冷傲,就该被这些杂念沾满,像高岭之花失去了庇护,被人拿捏在掌心无情玩弄。
江峋理了理衣服,处理垃圾一般的吩咐刀疤脸,“阿泽,把小杂种弄走。”
“是,峋哥。”阿泽弯腰把哭成泪人的小家伙抱在怀里,往大门口走。
予讠予讠
秦容怎么可能眼看着秦念被带走,他翻身起来,踉跄的去追阿泽,但没迈出去两步,江峋比他更快,先一步锢住了他的身体,把他死死锁在怀里。
“念念——!”秦容眼睁睁的看着秦念消失在视线里,绝望的嘶声长鸣。
他要对念念做什么——
不可以——
不要——
江峋蹙眉,怀中的秦容几乎快晕阙过去了,他不耐的扶起他,“我没打算弄死小杂种。”
秦容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切的拉住江峋的胳膊,一番折腾下来,他狼狈的不成样子,“你不喜欢念念,我带着他走,离开霜城,出国也行,我不会再出现,绝对不会碍着你的眼。”
指节透出青色,秦容面色苍白,双唇细微发颤,他不该赌的。
江峋哼了声,扒开秦容的手,把他转了个圈,正对自己,手指如同铁钳般的擒住秦容的下巴,“我不想看到小杂种,但没说不想看到你啊,”他凑到秦容的唇边,落下一个极具温柔的吻,“我的好——哥哥。”
秦容被这暖味的话,刺激得后背发凉,寒意从头顶直窜脚底板。
天将拂晓,日光微凉泼洒一地的金箔,偶有几片溅至秦容苍白昳丽的面容上,没有银边眼框做遮挡,他狭长盛着薄光的眼眸,像沾满毒液的食人花,漂亮又而充斥着危险。
欲延欲延欲延
江峋吐出气,缓缓吻上这致命美丽的地方,“哥哥,”他侧头咬着秦容的耳垂,细磨着,秦容忍痛闷哼,双唇抿得死紧,“这几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你想我吗?”
秦容双手被缚动弹不得,钻心的痛从耳尖传来,他感受到脖颈有液体流过,他喘了口气,答非所问,“江峋,别动念念。”
“啧,”江峋带着恼意松开嘴,血液腥甜的味沾满唇间,“哥哥,这种浪漫的时刻,你非得提小杂种扫兴吗?”
秦容抿唇不语。
他失了兴致推开秦容,秦容踉跄跌倒在地,江峋居高临下戾气满面,“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小杂种就不会出什么事,如果你不老实——”他眼晴微眯,冰冷狠毒的话像把利刃悬在秦容的劲边,“我不介意送小杂种去跟老东西作伴。”
秦容细密的眼睫颤了颤,“你想怎么报复我都可以,但念念只是个孩子,他离不开我的,你让手底下的人把他送回来,行吗?”
江峋不耐的蹙紧眉,甩手往楼梯去,只冷冷的扔下句,“你再提小杂种一句,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