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琳承认了,“我把他手机给拿走了,有手机你们还会来往,他需要冷静一会。”
“我想见他。”江柯说。
江柯每次来找她,都得带上这话,也是陈琳最气愤无力的原因,她没办法把事情做绝,也没办法反手打江柯一巴掌,这几天她也认识江柯难缠的本事,就是把工作辞了,把姜焕带到别处也会被他挖地三尺找出来。
陈琳冷静了片刻,朝着楼道的方向走去,“你以后真的别再来了,姜焕不会再见你,他已经答应过我不跟你联络。”
江柯听着一惊,急忙赶上前去,伸手抓住陈琳的手臂,“不可能!你让我跟他见面,叫他打电话给我!”
“你非要他当着你面说这事才肯结束吗?”陈琳说着,“江柯,你别再来找他了,算我求你了,你放过他吧,我们真的只有姜焕了。”
“…..”
江柯被这话愣住了,站在原地没了反应,直到陈琳离开了,他才坐回在自行车后座上冷静了一会。
一周以来,陈琳还是难以接受他们的事情,江柯不能像沈婷那样坦白,始终是与外人隔了一堵墙。
“啧。”江柯烦的蹙眉,甚至理解到了心情复杂的人会去买醉的心情了,可他没那兴趣寻乐子,而是坐在车子上摸了摸后颈。
照陈琳这种不待见,江柯纠缠也成了死皮白赖,甚至慢慢反思自己怕不是真要像江锐涵说的那样,要跟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江柯难以想象自己哭闹的架子,但真闹起来估计得震碎六层楼....
待了一会,江柯今天还是没能看见人影,骑着车子就走了。
.....
把江柯甩开的陈琳在楼梯上也满是哀愁,她必须承认江柯每次来说话都有力,可也不是成为她同意的理由。
回到家,陈琳用钥匙开门进去,里面发出两声重重的锁扣声,出门前被她在外面给反锁住了。
姜焕此时没在房间里了,已经醒着坐在了沙发上看电视,额头上贴着退烧贴,脸色看着很不好。
“身体好点了吗?”陈琳换好鞋走过去,摸了摸姜焕的额头。
前天姜焕也闹的凶,无意间洗了个凉水澡,晚上就开始发烧了,可锁在房间哪也去不了,直到半夜陈琳下班回来才发现这事,之后吓得不敢把他关房间里了。
“嗯,好多了。”姜焕应着,电视显现的画面没看进去,好像光盯着发呆。
“我给你买了药,等会吃点去睡一会再起来吃饭吧。”陈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