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望着手机屏幕,无奈的勾起唇角。
公司现在恨不得弄死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给他安排工作?
恐怕不是鸿门宴,就是那种出力不赚钱的棘手角色。
余年吞下退烧片,补了个觉。
早晨起床,嗓子还是疼得厉害,好在烧是退了。
公司安排车来接他,直接送到机场。
司机递来机票,冷漠的说:“到地方会有人来接你。”
扔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余年:“......”
这么敷衍的吗?
毕竟还在合同期,余年不能任性罢演。
好在是短途行程,两个小时飞机落地。
走出机场,冷风袭来。
三月份的Z市冷得惊人,余年只穿一件单薄的衬衫,风一吹就透了。
过往的行人都穿着羽绒服,只有余年像个二傻子穿着衬衫。
他打开手机,看到卡里的余额,打消掉想买件衣服的念头。
感冒药一盒三十五块八毛钱,比羽绒服便宜多了!
他还年轻,能扛的住!
余年在机场门口站了一个多小时,才有一辆破金杯缓缓驶过来。
公司有心要整他,车里连个暖风都没有。
他挤在一堆蔬菜和水果之中,颠簸一路来到山脚下。
司机指着蜿蜒的上路,“剧组在山顶,你上去吧!”
余年仰起头,望着高耸入云的山顶,眼前阵阵发黑。
这要是爬上去,恐怕天都黑了。
他指着索道:“这不是有缆车可以通行吗?”
“缆车坏了。”
司机话音刚落,一辆缆车从余年眼前划过。
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