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贤手指在周围划了一圈,恶声恶气道:“我告诉你们,时恬是老子的心肝宝贝眼睛珠子,今后谁敢动他,”
贺景贤把那根木棍捡起来,瞪着周围人的那双眼睛露些凶光,他把木棍对准膝盖狠狠一顶,木棍应声折断。
他双眼中的血色和着滔天怒意一起翻滚,这气势,连贺坤都被他吓住了。
贺景贤在心里360度惨嚎,太他么的疼了。
什么血色,什么气势,完全是疼得面孔扭曲而强作镇定弄出来的凶神恶煞。
贺景贤一双眼睛瞪着贺坤,将木棍甩在他脚边,“谁敢动他,老子就跟他拼命!”
吆喝完立刻又抱住时恬,脑袋埋在他胸口,看上去是十分心疼。
时恬嵴背僵硬,感觉腰都快要被他勒断了,稍微一动,对方勒得更紧,待他放弃挣扎时,发现贺景贤竟好似在。。。。。。
脖颈上温温热热的,还有些湿意,还有他这时重时轻的喘息声,是在做什么?
时恬只觉头皮发麻,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只手挣脱了贺景贤的禁锢,狠狠一拳揍在他侧颊上。
贺景贤一时不妨,竟被打得身体后倾。
众人手指捂嘴,差点惊掉下巴,就连空气有片刻凝滞。
怎么可能?
时恬居然打了他们少爷。。。。。。少爷。。。。。。少爷。。。。。。
贺坤反映过来时,气得眉毛都快燃烧起来了,他都没动过一指头的儿子,居然被人当年打了一拳,他指着时恬,半晌说不出话来。
贺坤刚想叫人把时恬乱棍打死,却不料贺景贤突然站了起来,捡起地上那根曾经被时恬用来勒原主的绳子就往自己脖子上套,“谁敢,我看谁敢?我看。。。。。。咳咳咳。。。。。。谁。。。。。。咳咳咳。。。。。。”
做戏做全套,贺景贤楞是把自己勒得翻白眼吐舌头。
贺坤眼珠子一瞪,魂都快吓没了,就差点给儿子跪下了,“贤儿,快放下,不打,再不打了!没人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