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淮一把抓住陶枝的手，陶枝迫不得已才转头对上他的眼神，江起淮心头一凉。
她眼神淡漠凉薄，是他初入宫时见到明妃的眼神，对他没有丝毫情意。
江起淮不信，用力捏着陶枝的手腕，陶枝吃痛，猛地甩开他，眸色淡淡嘲讽。
“王爷，你没想到自己会有今日吧？你是不是后悔当初收了我？”
江起淮脑中纷乱，他不明白陶枝为什么说他谋反？甚至整了一堆莫须有的叛国证据？
他更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变得这么快？
分明刚才看着他的时候，还隐含情意，为何转眼之间，就能如此陌生？
但是他知道，她一晚上心神不宁，行为有异，肯定就是为了此刻，这说明她是早有心谋划，布局一切。
他还是不能接受，“你是什么时候做这些的事的？真的是从你来王府开始吗？”
陶枝笑笑，“王爷此时问这些不是有些多余吗？”
“那你既然恨我，为何还要给我生孩子？”他不信，一个人若是演戏，也不可能演到差点连命都搭上。
他记得她难产后的样子，身下都是血，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像是活生生死过一回一样。
“你就那么爱他，为了他甚至连命都不要了？”
这话说出口，他觉得似曾相识，陶枝也一下顿住，然后点头，“王爷说对了！”
这口气，这眼神，江起淮一瞬间像是想起些什么……
——“为了那个太医打算守身如玉了？陶枝你要不要脸，本王还没死呢，你就惦记上别的男人了？”
——“王爷说对了，还请王爷成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