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因为她。
“沈疑，跟我回玉瑶殿。”
一句话，让沈璃思绪迅速回笼，对上行止那双柔情的目光，沈璃还有些微微失神：“晨曦上神。”
她正要弯下身子，却被行止一双大手托住：“不用拘礼，沈璃，跟我回去。”
沈璃后撤了半步，从行止温暖的掌心抽出来：“我不能。”
“为什么？”行止拧眉了几分：“因为元崖？”
沈璃张了张嘴，轻声道：“他是我师父。”
十年，算是人间的百年，她和元崖共度的这些时光不是说磨灭便可以磨灭。
堕仙台的浊气时刻侵扰这着她的身体，每次她想起行止，心生的贪念总是会让她日夜难眠。
若不是因为元崖在身侧，沈璃早已经被浊气吞噬了理智。
元崖总是嘴上说着不愿理会，只是一个赌约，他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但他对沈璃付出了多少心血，沈璃自己心里是最清楚，她没有办法放任不管。
她不能忘恩负义。
“我欠下元崖的我应该补回来。”沈璃说。
行止有些不满道：“那你如何能回来？难道我们之间就没有未了的恩怨吗？”
“三百年后。”沈璃低声笑了笑，目光灼灼的看向行止：“你愿意等我三百年吗？”
“有何不可？”行止轻轻抚上沈璃的脸，细细摩挲，眼底的光线都柔和起来，“我等你还够了元崖的三百年，其余的时间便都是我的。”
沈璃脸上泛起点点红晕，小声问道：“以后，我还能做你的晨曦妃吗？”
行止微微挑眉，道：“我从未有过别人。”
沈璃撇了撇嘴：“可是那日芙姬仙子说是你的晨曦妃，你却未曾反驳。”
行止稍顿，有些无奈的说道：“那时我也未曾知道，我会这般在意你。”
当时他不过是希望沈璃能知难而退，谁曾想之后沈璃却成了他最难割舍的人。
无论是人间还是天界，行止都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