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已经走了一半，卫杨终于先开了口：“夏夏，恭喜你，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南夏露出个浅笑，垂着眼眸回道：“谢谢你，卫大哥。”
闻言，卫杨却蓦地呼出理整家獨費付βγ
一口气：“夏夏，你知道吗，你跟我说的最多的就是，谢谢你。”
南夏一怔，不知该说些什么。
“从两年前我们第一次见开始，你就一直在跟我说谢谢，哪怕是你住在我那里，也是这样。”
“我以为我们至少是朋友，不必这么见外。”卫杨苦涩一笑。
南夏停住，有些焦急地解释：“卫大哥，我们是朋友，但你帮了我很多，我应该说谢谢。”
卫杨也站住，一瞬不瞬地回看着南夏，神色变得严肃：“那么，你对我没有一点别的感情吗？”
南夏愣住。
两个人就这样相视，保持着沉默。
很久，南夏才低下头，避开卫杨的眼神，缓缓说：“卫大哥，我……”
“不用再说了吗，我都知道。”卫杨抬手，打断了南夏没说完的话。
南夏抿抿唇：“对不起……”
卫杨摇摇头，嘴角苦涩蔓延开来。
又是沉默。
半晌，卫杨再度开口：“夏夏，若是方洄没有去招惹顾深，没有后来发生的这些事，你会不会爱上我？”
南夏深吸一口气：“也许……”
也许，大概，或许，可能。
这些词的存在，就是因为这世界上没有如果。
如果有如果，那么就不会存在遗憾。
卫杨终究还是温柔地笑起来，伸手摸了摸南夏的发顶：“祝你以后的每一天都开心。”
我不怨方洄，也不怨顾深，也不怨你。
人活一辈子，总该有些遗憾事，要留着发白年老时去追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