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不想笑就不笑,一天天的,脸笑得不僵不疼吗?他看着都疼。
谢后白手下动作未有停顿,他近乎柔情地拉低顾盏凌乱的衣领,露出莹白如玉的腺体,小巧精致,玲珑可爱,与顾盏气焰嚣张、狂妄桀骜的外表,截然不同。
他唇角微抿,贴好了阻隔贴。
神色却一变不变,语气也和风细雨:“顾盏,大家都这么笑,为何你认定我就是假笑呢?”
顾盏:“……”
谁他妈的知道老子怎么认定的,反正看第一眼老子就觉得和你气场不和!
“还装模作样。”他呸了一声,脑袋里倏地一阵嗡鸣,眼前跟着更花了。
他气若游丝地催:“别磨,蹭了,快,滚过来,给老子闻你,的信息素……”
谢后白坐到沙发边上,微笑着:“我在这,也可以。”
下一秒,清冽、优雅又强势的信息素,便密不透风地将顾盏牢牢包围,像诱捕猎物而织出的密密匝匝的网。
顾盏呼吸间全是银色山泉的味道。
浆糊一般昏沉的脑袋,骤然清醒了许多。
可清醒着发现事情更糟糕。
好像离得越近,信息素越浓,便能让他越舒服。
顾盏不由自主地嗅着信息素,循着踪迹,缓缓支撑起了上半身,靠近谢后白,嘴里刺刺不休:“他妈的……你离那么,远,干什么!再靠过来,点……!”
话音甫一落下,他手臂却忽然一软,毫无预兆地砸向谢后白的……
腿间。
顾盏:“……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