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谢斯瑾的无耻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
而且明明是他当老公,可为什么处于弱势的人还是他?!
虽然谢斯瑾嘴上叫了他老公,但白芷总觉得,那人在暗地里算计让自己交叫他老公。
直接证据就是当晚洞房花烛,谢斯瑾总是差一点儿又停下来,这么重复了好几次,白芷脾气完全上来了。
他红着眼睛瞪了谢斯瑾一眼,收获对方一句威胁:“叫我一声老公就让你去。”
白芷张口:“老婆。”
谢斯瑾不为所动:“虽然老婆也不错,但我现在更想听你叫老公。”
白芷咬牙,眼睛湿漉漉的,却固执的不愿松口。
谢斯瑾:“乖,叫老公。”
但不管谢斯瑾如何折腾他,白芷都没有半点泄气。最后还是谢斯瑾心疼,不敢再继续欺负人。
经过这一通折腾两个人都累得不轻,睡觉前,谢斯瑾握着白芷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让对方感受着他的心跳。
每当进入冬天,京市暖气就跟不要钱似的开得特别高。
半夜,白芷被地暖热醒,他想掀被子,却被谢斯瑾揽着腰,拉着手,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白芷哼哼唧唧,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衣服扯不下来,又委屈巴巴的喊:“老公,我热……”
谢斯瑾终于如愿以偿,顺势把白芷剥了个精光:“老公给你降温。”
白芷迷迷糊糊点头,结果发现不仅没有降温,反而越来越热,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
翌日清晨,谢斯瑾神清气爽的起床。
白芷心有余悸:“太可怕了,我昨晚梦见自己被鬼压床。”
谢斯瑾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你该不会还梦到鬼和你做了吧?”
白芷一愣,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谢斯瑾:“因为真的做了。”
“不是吧?”白芷顿时面色惨白,“我、我被鬼给上了?”
谢斯瑾纠正:“不是鬼,是我。”
白芷松了口气,那就好,虽然那只鬼长得和谢斯瑾一模一样,但毕竟不是谢斯瑾,他还是有些心理负担的。
谢斯瑾却没有那么好脾气,盯着他凉凉一笑,阴阳怪气的说:“所以你以为那是鬼,你还喊老公?”
白芷:“……”
这让他怎么解释?
谢斯瑾表情更受伤了:“所以你在梦里喊鬼老公,都不愿喊我?”
“那也不能怪我啊,”白芷小声嘟哝,“谁让那只鬼长了你的脸……”
“而且他连JJ都能发光,像是里面有流动的岩浆。”
谢斯瑾若有所思:“看来下次我要尝试一些新鲜花样。”
白芷:“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喂!!”
“不是这个意思?”谢斯瑾看了小白芷一眼,挑眉,“不是这意思,那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白芷低头一看,脸迅速涨红,嘴硬道:“这是我年轻的证明,谁像你似的大清早就软绵绵。”
“我软绵绵?”谢斯瑾挑眉,慢条斯理解开衬衫扣子,眼神比野兽还要危险,“接下来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谁软绵绵。”
白芷:“喂!你快点过来啊!”
谢斯瑾:?
白芷:???
白芷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嘴瓢了,又立刻改口:“喂!你不要过来啊!!”
谢斯瑾:“……”
白芷赤脚踩在地毯上,如临大敌的退了好几步:“真的,我是认真的!”
谢斯瑾还在往前,白芷整个人都僵住了,连连道:“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不是要回门吗?”谢斯瑾不再逗他,只是帮白芷把跨到肩膀的睡衣拉好,“衣服穿好,自己去洗漱。”
“哦,”白芷这才反应过来,在电动牙刷的滋滋声中,他满口泡沫跑出来问,“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谢斯瑾:“你想去哪边?”
白芷试探道:“不然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