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什么人注意,肖沉便大大方方采购了一堆速食面和“产夫”即将用到的物品,便掂着一堆沉甸甸的购物袋出了超市。
四面八方照射而来的午后烈阳刺得肖沉双目发痛,他反射性挡了一下,就像在舞台上挡住那个将他照射得体无完肤的聚光灯一般。
肖沉低下头,让鸭舌帽挡住这束强烈的光线。
他还没往前走两步,一阵没由来的眩晕袭击了他,肖沉的手腕软了下去,整个人突然失控地向后倒去。
晕厥前还有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提醒着肖沉,他似乎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这怀抱肌肉纵横,胸膛如铜墙铁壁般坚实有力,但他动作轻柔,仿佛把肖沉当作一个瓷娃娃似的,稳稳地接在了怀里。
肖沉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他周围密密麻麻地围着一圈人,有早上嚣张跋扈的赵总,还有刚刚赶来似乎还没有进入状况的王姐,剩下的,则是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了。
再向右边一瞥,似乎被人揭开了尘封已久的伤口一般,肖沉不顾众人,毫不留情面地开口,“滚。”
傅秦临站在床边,只是替他掖了掖被子,也不恼。倒是刚刚和傅的团队谈好条件的赵总恼了,他夹着一支烟,伸着那只肥肉纵横的手就在肖沉面前指指点点。
“怎么和傅先生说话呢?肖沉,赶紧道歉!”
那支烟被人夹着,几乎快要送到肖沉鼻子底下了,呛得他连连咳嗽。
傅秦临抬起眼睛看着赵总,一字一顿沉声道,“把烟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