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多了,她撒娇让宁越背着她回去,最后这段时间,她越来越爱黏着宁越了。
高大的男人在她面前蹲下来,“你可是我的小祖宗,大小姐,上来吧您嘞。”
她没动,眼睛紧盯着街对面的一辆辉腾,车牌是深入骨髓的熟悉。
一瞬间,她脸色简直苍白如纸。
“怎么了?”宁越回头。
她掩盖的一笑,“遇见个老熟人,我跟他聊几句,你先回去就行。”
宁越察觉到似乎来者不善,站起身遮住她的身形,一种无声的庇护。
“郁欢,哥从没问过你的过去,但是你有事跟哥说,谁欺负了你,哥给你出气。”
她装作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你想多了,就一个老熟人而已。”
对于陆沉衡,她太过于熟悉,跟他作对的从来没什么好下场,她不想再拖累宁越了。
男人指了指不远处的牌坊,“我就在那。”
那是一个,她一叫,他马上就能过来的地方。
宁越离开后,她一步步走向那辆熟悉的车,车窗缓缓下降,露出一张非常冷峻锋利的脸。
一眼看去,哪儿哪儿都写着危险,不好惹。
偏偏她年少眼瞎,招惹了他小半生。
男人带着细金边眼睛,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看向她时气压简直低的可怕。
“林郁欢,长本事了。”
斯文败类修长有力的手指摘下眼睛看过来,那眼神黑沉如墨又冰冷刺骨。
“你想他怎么死?”
这里的“他”除了宁越,林郁欢不做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