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韩抿着唇，被眼泪沾的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小声道：“……什么原因？你一直不回来，回来了也躲着我……你是不是生气我两次丢下你啊……”
回想起第二世他自杀后顾寒旭绝望的眼神，楚羽韩就觉得心脏被拧了起来。
这一辈子他没有恢复记忆时怕顾寒旭又会因为他而受到伤害选择和余杭同归于尽，他不知道顾寒旭把他从海里救回来是什么心情，但是他知道他的心一定很痛。
“我是生气。”顾寒旭道。
楚羽韩垂下眼睫，无力的道歉：“……我知道的，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对不起……”
顾寒旭神色严肃：“那你下次还会这么做吗？还会说分手？”
楚羽韩使劲摇头，眼睛又涌上了水雾：“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和你说分手了，对不起……”
“那刚才呢？又想像上辈子一样离开我？”
“不、不是的！我只是知道你在，可是你又不想见我，我就、就……”
“就用这种方法逼我出来？”
楚羽韩低下头没敢说话，低低的“嗯”了声。
“你还真行啊，宝贝，你简直把我的弱点拿捏的死死的！”
楚羽韩小声的反驳：“……才没有，你、你不是也想和系统一起同归于尽吗，我也会难过心疼的啊……”
顾寒旭愣了愣，什么气都没了只剩下心疼了，他轻声哄道：“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想过丢下你。”
“羽羽，我的确是要把系统灭掉，但我并没有想和它一起消亡，我怎么放心丢下你一个人呢。”
楚羽韩抬起头，擦掉眼角的泪。
顾寒旭下意识的伸手想替楚羽韩擦眼泪，手伸到半空中停了停，收回手心疼道：“宝宝别哭了，我帮不了你擦眼泪，听话好不好？”
楚羽韩吸了吸鼻子，擦掉眼睛的泪“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