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脖颈处越收越紧,呼吸越来越难的话,苏洺真想在飞机上跟柏郁泽耗个十天八天。
他沉默着伸手拢了拢外套,从柏郁泽的方向看过去,苏洺仿佛是块冰凉的美玉,浑身透着对他的不屑一顾。
柏郁泽拧着眉头,低下头吻苏洺的嘴唇,唇上有男人之前啃咬过的痕迹,他含着破皮的地方,发出暧昧声响。
苏洺偏过头想躲,躲不开,又伸手去推,被柏郁泽单手握住按回去,抬起他的下巴更用力地吻。
很长一段时间苏洺只能被迫承受,身子越往后退,柏郁泽侵犯得越厉害,最后退无可退,苏洺后背抵到墙上。
呼吸粗重,分不清是柏郁泽的,还是他自己发出来的。
抑或是两个人都有。
直到飞机平稳落地,保镖站在门外说了声到了,柏郁泽才缓缓退开,苏洺的牙关被吻到发干发痛,狠狠抹一把嘴唇,本就被吻到没有血色的唇,现在更是惨白一片。
柏郁泽喉结上下一滚,警告道:“少他马招我,不然有你受的。”
苏洺忍无可忍,伸出双手愤恨地重重推他一把,低吼道:“草!谁他马招你了!你自己属种马的随时发晴,关老子屁事!”
柏郁泽知道苏洺什么都没做,可他的存在,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勾引。
“我正在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你把衣服拉链拉好。”
“我要回巴黎。”苏洺没动,抬起头对男人说道。
柏郁泽没什么耐心,“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苏洺气极,“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涉嫌犯罪了!”
柏郁泽不想浪费时间跟苏洺辩论,对守在外面的保镖打了个暗号,没多久苏洺便被迷晕,安静地躺在柏郁泽怀里。
用尽心机逃出去的苏洺,半年后被男人带回来。
车在高速路上疾行,柏郁泽单手护着苏洺,另一只手握着手机在和柏司通电话,柏家的人不知道他去芬兰,以为他和往常一样在公司。
“爸醒来后没看到你人,发了好大一顿脾气,今天晚上你记得过来,带上爸爱喝的酒。”
“医生不让他喝酒。”
柏司陪老人颇有一套心得,温声说:“爸不喝,就看着玩儿,过过眼瘾。”
柏郁泽用手指捏了捏苏洺的脸,软软糯糯,手感不错,令他爱不释手,“今晚我有事,你先哄着,明天……”
电话被人抢过去,李一夏开玩笑道,“柏二少爷,明天你信不信你连家门都进不了。”
柏郁泽皱起眉心,手指的力气猛地加重,昏睡中的苏洺只觉面颊剧烈一痛,他猝然疼清醒了。
都说人越老性格越像孩子,柏老爷子耍起混柏郁泽都有些招架不住,他“嗯”了声,说道:“我晚点过来,你们先看着爸把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