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私自放非住户的人进楼险些酿成命案，被主管好一顿教育，现在摸鱼又被人看见，她难以想象自己不被投诉。
几乎尖了嗓子：“抱歉！先生！您放心没有人没卡就进。”
就是她这么一句，郑舟涯没有踩进刚开门的电梯。
他决定不上公寓。
只是说没人没卡进。
那有卡就进了。
郑舟涯视线扫到小姑娘的手机屏幕，正是游戏角色死亡页面。
打游戏得埋头。
是不是生人都没注意吧。
就在一上午成了孤家寡人的郑舟涯没有给任何人电话。
他一人在大厅坐了有半小时。
后，在手机上点了点，再抬脸，只见一脸坚定。
几乎没多久，郑舟涯的手机响铃。
他接起，几秒。
他说：“对，公寓楼。”
郑舟涯叫了约车。
他竟然不介意被许多人坐过的脏座驾了。
但车子开到酒店前，他全程紧锁的眉头可以说明事情并不简单。
下了车，快速办完入住手续，他就直奔房间。
从开门到开浴室排气扇的时间不过就是五秒。
从花洒出水到浴室门打开的时间足有半小时还多。
显然，他能坐网约车是在故作坚强罢了。
王彦阳来电话。
他说：“郑总，您自己离开医院了？我这处理完您安排的事就开来了医院，还以为您在医院呢。”
郑舟涯敷衍了一个气音回应，后说：“查到了？研究基地这段时间的资金来源什么情况？”
王彦阳正色道：“大额还是您上次投入的，但不知为何，从年前开始，基地账上就总有一笔不明的不菲转账。”
郑舟涯停了擦头发的动作：“不明转账，金额不菲，基地的那些人不仅没有转回去，还用了？”
王彦阳：“对，基地的人花钱如流水，竟是没人觉得这笔转账不应该拿。”
因为资产大笔转移到郑安阳身上，自己有的钱也就剩那些，还未得及钱生钱。
个人用度和未来谋划的准备都让郑舟涯选择遗忘研究基地的存在，费钱的玩意。
也是如此，这个月，郑舟涯没有给基地加投。
一是没钱，二是不想无脑养着、不求回报，最后成全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