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舟涯皱了眉：“你弄死了他？他只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顾载成“噗噗”地笑了两下，收了笑，严肃道：“他病死的，因为见了那三个生病的人。”
“你确定是因为那三个人？”
郑舟涯的手腕还挂着手链，他目光落在上面，并不相信顾载成。
“如果真的是，为什么你一个重生回来的人没有阻止这一切？”
再次将手链挂上郑舟涯手腕处，顾载成是为了告诉郑舟涯自己知道他的秘密。
但郑舟涯很快意识到被自己遗忘的事实。
这条手链是他自己穿进来后摘下的，随意丢在公寓里。
但他忘记了原身对哥哥郑舟文亲手做的手链的重视。
原身几乎不取下手链。
也因此，顾载成识破了郑舟涯并非原来的郑舟涯。
章128
“你真白瞎了重生这么好的机会。”
郑舟涯的问没有得到立马回复，他被无声的近距离靠近消音。
和这些日里的温和迥然不同，顾载成有些激进，就像是凶狠又饥饿的野兽一口咬住它的猎物。
本就比不过年轻人的身体好，还被束住手的郑舟涯完全无力反抗。
自从顾载成登堂入室，进入这间酒店房间开始，大多数时候，他的右手被束住。
只因为顾载成怕他再次伤口裂开，又因为顾载成会做他不喜的事情会引起他的反抗，譬如，现在。
已经厌烦的郑舟涯完全没有不想做出任何无谓的消极反应。
他就像是在砧板上的鱼，任顾载成这个刽子手宰割。
猫都喜欢追着翩翩起舞的漂亮花蝴蝶，不追粘在落叶枯枝上一动不动的蝴蝶。
顾载成也是如此。
看着如一摊死水的郑舟涯，他自觉无趣，松开了郑舟涯。
但指腹在郑舟涯有些发肿的柔软磨挲。
好一阵，他张了口，说道：
“你怎么可以质问我？”
顾载成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一些不满的冷意。
“我为什么没能阻止这场浩劫，不就是因为你吗？你始终不让人接近那个基地，却给了基地随意决定接触外来人的权力。”
安舟科技基地会有病毒，并非基地自身研究失误而造出来的。
是在对/外交流合作活动中，别的研究基地带来的。
顾载成的眼神有细微的波动。
有件事，他当然不会告诉郑舟涯。
他是等待着这场浩劫的到来。
这场浩劫必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