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无心地问问。
他也只是问一下。
被周笑非这么一弄，郑舟涯的情绪也上来。
他声音有些哑：“不是，我问问也是错吗？你觉得我是那么恶毒的人？就喜欢挑着人的痛处说？”
周笑非冷笑：“我和你没有接触多少，你是不是恶毒的人我不知道。但你说话给我的感觉就是不会看脸色的傻逼，还洋洋自得，自我感觉良好！”
郑舟涯就不明白了：“周笑非，我必须说清楚，我没有你认为的那种想法，我对你也从来都没有小人之心。
如果有小人之心，之前你想要杨宇川彻底完蛋时，我就没有必要由着你借着我的名义关系和顾载成合作。
我说你没必要对杨宇川那么狠，那是因为我觉得做人做事不用那么绝，我们可以告诉对方有什么缺点有什么不足，让对方有机会修正，而不是一招致死，直接让对方没有幡然醒悟的余地。”
周笑非又冷笑好几声。
他说：“你以为他还好是吧？”
郑舟涯说：“没有。”
周笑非接着说道：“既然这样，你圣母，在知道人不是好、我极其厌恶地方的时候，能不能闭上嘴别说、别发表你纯良的人生态度？我根本不想听到你所谓的包容心态。
我这个人就是心眼小，还疯。一点点小的事情，我不能忍受，我就是这么敏感。”
郑舟涯感觉自己火气也上来了。
他语速变快：“我知道也是因为你说了才知道，在之前，我只知道杨宇川有点不对劲，但我很少把这些事情往心里去，我不知道他真的那么坏，我说那话只是希望大家都可以不愧为人。
如果我们给了杨宇川一个机会，一方面我们宽容大度，另一方面杨宇川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改正……”
周笑非真的笑了。
他直接切了郑舟涯的话：“他都有三十的人了，怎么可能还会改？他父母都教不好，我能撼动他？更何况，我喜欢了他那么久，顺了他那么长时间的心意，他都没有在心里留一个位置给我。”
郑舟涯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去对待一个人，不留情否定。
“就算是杨宇川，我可能说错了。但周艺涵，我说一句你和她以前的关系，你有什么觉得无法忍受？”
周笑非踢了他无辜的手下好几脚，冷静自己被激怒的心情。
“我前面说过了我和周艺涵是我扮演营造出来的亲亲姐妹关系。”
郑舟涯不想和周笑非掰扯下去，他转头说起别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