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函拿开挡在两个人之间的书,低头看着周峋问道:“你说呢?”
周峋伸出手摸了摸鼻子,“我说好。”
季函失笑,“行了,要睡就睡,明天早上起来写。”
周峋又盯着季函:“我想和你睡。”
季函想着昨天晚上一张小床挤着他们两个人,他翻身都困难,想到没想就拒绝道:“不行,自己睡。”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周峋居然也没有再闹,居然乖乖地回道:“哦,那行吧。”
季函狐疑地看了周峋一眼,“今天这么乖?”
周峋挑着眉坏坏一笑,“小函儿,还是说你想和我睡?”
季函反手把书扣在周峋脸上,“不想,睡觉。”
说完就爬上床睡觉。
睡到半夜季函突然感受到有人在扒拉他的手,季函立即皱着眉睁开了眼睛,就看见某个人已经用绳子把他的两只手绑在了一起。
季函:“周峋你干什么?”
周峋睁着一双狗狗眼看着季函,“我想和你睡,但是你不让我和你一起睡,我就出此下策了。”
季函:“……”
又是这样,每次干了坏事儿,还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周峋真的太恶劣了。
季函:“敢上来,明天你就别想活着下床。”
周峋闻言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好啊。”说着周峋就爬上了季函的床。
季函:“……”
第二天早上,
周峋趴在桌子面前一手写着作业,一手揉着腰。季函冷眼一瞥,“怎么了?”
周峋贱兮兮地看着季函,笑着说道:“腰疼。”
季函:“……别装了,什么都没干就腰疼了?”
周峋:“那要不今天干点什么,总不能让我腰白疼了吧?”
季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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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回来,大多数学生都在忙天荒地地赶作业,一边赶还在一边骂老师,其中李郝被骂得最为惨烈。
然而一张照片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烟城四中的表白墙上。
照片上是两个少年在玉兰树下拥吻,其中一个少年神色清冷,眼尾微微泛着点儿红。另一个少年手插/进少年的头发。
表白墙下边一时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