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躺着军用手电筒在他们周身投下了黯淡的光影,电梯墙壁上,是他们一高一矮几乎重叠在一起的身影。
纤细的少年穿着一袭黑色紧身制服,水润双眸像是噙着一泓星光,挺俏的鼻梁下是两片微张被吻得发肿的唇瓣,像是果冻一般诱人。
下一秒,一道黑影朝着他强势地压了过来,带起一阵强劲的气流。
沈谦低低喘着气,修长的指节紧紧扣住细得易碎感极强的脚踝,用力分开,在两人唇齿交缠的间隙吐出暧昧的低喃:“如果你自己不动手,我只好自己来了!”
江与然迷迷糊糊的,就在废弃的电梯里,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那个能倾尽众生拥有绝世美颜的异种。
过程,他不想回忆,用惨不忍睹和撕心裂肺已经无法形容他当时的惨烈状况。
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经验,沈谦又猴急猴脑的强行闯入,最关键是,他那不可描述的玩意儿,简……直了……
跟个加长加粗的烧红的铁柱似的。
江与然压根无法兼容,直接痛得晕死过去,可男人根本没放过他,适应之后就发疯似的索要,横冲直撞,乱戳一通。
江与然又被痛醒,很快又晕死过去,如此反复,直到最后彻底失去知觉。
等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男人抱到人类临时圈起来的安全点。
他咬他被吻得烂红破裂的唇瓣,把他弄醒,低低的笑声充斥着少年耳畔:“喂,回去好好休息,我还会再来找你的,再见。”
江与然气得吼:“再见你个大头鬼,我们之间没有再见只有永别!”
男人笑笑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别生气嘛宝贝,以后你会习惯的。”
说完把江与然放在地上,头也不回离开了。
江与然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总算恢复了健康。
这大半个月他也没闲着,而是策划了一套精密的捕捉方案,势必将那混蛋捉住关起来好好“研究”。
然而,男人第二次出现的时候,却是在他的床上!
那会儿正是暮春,空气里有荼蘼花的清香,缠绵悱恻。
江与然终于可以不用再大半夜爬起来输液,难得睡了个好觉,却被一阵窸窸窣窣细微的响声惊醒。
他房间里预留的小夜灯被弄熄了,夜静得寂寥,寂寥得可怕。
他什么也看不见,对黑暗的恐惧仿佛与生俱来,第一个反应是有丧尸,努力克服着还未淹没的理智,习惯性去摸床头的枪,可手刚伸出去,瞬间被一只修长惨白的手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