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肌肤半遮半掩,比身上那沙发贡缎的被子还要滑腻。
一股诱人的体香丝丝缕缕,比刚才那杯进口的法国干邑还要诱人。
左思只觉得鼻血上涌,三下两下将夜染衣的衣服扯成了布条。
“虽然机场了些,不过小有小的好处,正对左大爷的胃口。”左思调笑着一头扎进夜染衣身上。
夜染衣的身上只剩下浅浅的裤头斜挂在腰间,弱弱地说:“不……我……我是男人。”
“男人?我才是你的男人。”左思将手探入夜染衣酒红色的底裤中,忽然像被蛇咬了一口,身子勐地跳了起来:“你老母,耍我!夜染衣,摆普你两个小王八羔子,老子不宰了你们,誓不为人!”
夜染衣慌忙将底裤提起。
“奶奶的,两个五百万。”左思的眼底在出血,一把将夜染衣的底裤扯下:“老子今天就换换口味!”
唉,穷人家的男孩最大的错就是长得太帅,天生只有接受,只有受……夜染衣停止了反抗。
左思借着酒劲,用力掰开夜染衣。
哗啦啦,夜染衣眼泪就下来了,痛得将身子蜷缩成一条虾米。
哗啦啦,屋顶忽然垮了。
一头巨大的奶牛从天而降!
夜染衣使出吃奶的力气奋力将左思推开,跳到了地板上。
回头再看左思,整个身体已经被奶牛压住,眼见是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