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衣感觉浑身都虚脱了,抱住方圆,又是哭又是笑。
方圆淡淡的看着他,“傻孩子,谁让你进来冒险的,差点害了你自己。”
“我能不来吗?换了是你,我相信你也会来的。”夜染衣搂得更紧,生怕方圆又在眼皮底下消失。
“啊”方圆被压到了伤处,忍不住哼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身上有伤。”
夜染衣抱起方圆,和母亲一起走出了车库。
这时救护人员也已赶到,把方圆和摆普送上了救护车。
“车库里还有两个罪犯。”夏天朝里指了指。
救护人员进了车库,发现张有沧正捂住裤裆满地打滚,一检查,发现他的要害处挨了一枪,就算医好了,在那方面也成了废人。
左思的右手腕部被击中,造成粉碎性骨折,不留下后遗症是不可能了。
罗菲丽和李湘也跟着侦探社的人混了进来。
罗菲丽见方圆上了救护车,忙不跌的过去问医生,“他……他……没事吧?”
“大腿中了一枪,只是皮肉伤,主要的问题是失血过多,需要养些日子。”
“那要多久才能好,我的婚礼马上下个月就要举行了,他不来可不成。”
“伤者的体质特别好,多则半个月,少则十天就能出院了。”
罗菲丽又向方圆交代了几句,这才放心的离开,迎面刚好撞见夏天,职业病又犯了,“夏队,请你谈谈这次行动有什么经验和教训。”
夏天解决了心头之患,心情大好,大声回答,“经验和教训都是一句话,老百姓需要我们在哪里出现,我们就会在哪里出现。”
罗菲丽腹诽,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但总比没有新闻的好,又问,“请问犯罪份子如何处理?”
“以法律为准绳,以事实为依据,我们绝不会让任何一个罪犯逍遥法外。”又是外交辞令。
方圆和摆普的病房就在两隔壁,夜染衣将公司的事都委托给了钱多多,整天陪在他们身边。
夏天公务繁忙,又要忙着准备公审张有沧和左思,只能偶尔抽空来看看他俩。
夜染衣也不计较,又是端屎端尿,又是洗脸擦背,小心侍候着两人,整天忙得不亦乐乎。
本来这些事完全可以让医务人员处理,不过夜染衣不放心,非要事事亲力亲为,弄得方圆和摆普都有些过意不去。
夜父夜母也终于放下成见,三天两头的来探望方圆。
的确,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
夜母还亲手为他煲了汤和粥,送到病房来。
“这皮蛋瘦肉粥味道真好。”每次方圆都将碗底舔的干干净净,最好还不忘了有滋有味的咂咂嘴。
“跟我儿子一样,就知道吃皮蛋瘦肉粥。”夜母看他脸上一天天红润起来,也为他高兴。
“我本来就跟染衣一样,也是你老人家的儿子。”方圆借机顺杆爬。
“儿子?媳妇还差不多。”夜母白了他一眼,收拾好碗碟,乐滋滋的走了。
十天后,方圆已经活动自如,不顾夜染衣的反对办了出院手续。
摆普的伤在小腹,恢复起来更慢,只好继续留在医院里,每天躺在病床上,埋头整理左思的各种犯罪证据。
方圆一进夜染衣的房门,身体就不老实起来。
一手挽过夜染衣的肩头,“上次的日子你还记得吗?”
“什么日子?”
“就……那个……那个日子啊。”
“早知道你敢这样使坏,真该向张有沧那混蛋交代一下。”
“交代啥?”
“让他开枪的时候再往下两寸。”
夜染衣笑着指了指方圆凸起部。
“你敢!”方圆抓过夜染衣的手,按在了那里。
“放……”夜染衣刚要挣扎,已经被方圆火辣辣的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