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花轩正只是合作关系,他答应了我一些事情,我答应了他,在他有需要的时刻派魔族拉他一把,我知道这不亚于与虎谋皮,可是他没有帮我,我现在就抱不到师尊。”洛尘将自己的头搭在苏御的肩膀上,贪婪的汲取他的发香,“至于师尊的话,原先我是恨你的,可一看到师尊流出眼泪,我就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苏御的身体僵了一下,不是因为这话,那是因为他感觉“坐垫”有点不对劲。
卧槽,禽兽啊!仗着自己年轻就可以随处发情吗?
“师尊...”
洛尘贴在苏御的耳旁软软地喊了一句,把苏御的骨头都喊酥了。
“我想要你,师尊,现在就想。”
一双不老实的手已经伸进了苏御的衣领,摩挲着他细腻的皮肤,让苏御呼吸一窒。
“遇沿遇沿不,不可以,不能在这里!你想做就回去,嗯?”这是苏御的底线。
洛尘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将他抱到了房间里,想欺身压上,却被苏御挡住了。
苏御的手掌抵在他的胸口上,靠近心脏的位置,将头靠了过去,“我先前听说,爱一个人就要将自己的发丝剪下一缕,沾染上对方的血,浸透了放到连理上挂着,便能永结连理。”
“师尊想这么做?”洛尘的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此刻,这种预感丝毫比不上苏御的话所带来的冲击。
苏御到桌上拿了把刀,将自己的一缕头发剪了下来。
“你做什么!?”洛尘万分心疼。
“你找个小瓶子,把这缕头发放进去,而后你再放点血,就挂在这下面那颗最大的树上,可好?”苏御将发丝放入了他张开的手里,让他握住,惋惜道:“听说放哪里的血也有讲究,大致是越重要就要用同等重要的血来换,你现在是堂堂魔尊了,我没有这个脸面要你心头血,便将手指划破一个小口,放点血吧。”
“师尊说什么胡话,我会去办的。”洛尘施了个术法,将发丝藏了起来,正想要接着办事的时候,苏御自发躺下了。
“今天我淋了雨,有些犯困。”说着还真就打了个哈欠。
洛尘无奈地笑了笑,只能躺下将他拥入怀中,索了个吻,哑声在他耳边哄道:“睡吧,师尊。”
一夜安眠,第二天一早,苏御就发现那棵下面的大树上挂了一个瓶子,瓶子里放着的正是他昨晚割下的那缕头发,里头还有些暗红色的液体,这么看上去,液体足足有小半瓶呢。
“喵~”白灵叫了一声跳到了他的膝上,然后趴了下来,苏御也就顺着撸毛了,这是众人看到的画面,实际上可不是这样。
“主人你果然料事如神,那大魔头真的用了心头血!一大早上拿小刀取的,对自己下手真狠。”
“你看见了?”
“对啊,看的真真的,确实是心头血。”
“那白灵,你找个办法把那个瓶子偷过来。”
“不行啊主人,有结界,一旦有人碰到他这边就会立马知晓。”
“那怎么办?”
“要不,下药吧,蒙汗药那种。”
“你以为他是傻子?”
“那我也没办法了呀, 其实主人,我觉得你待在这里挺好的。”白灵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眼神。
好好好,好个屁!腰都要断了!
“我想想办法,你蓄势待命。”苏御瞪了它一眼。
“好嘞~”白灵欢快地摇了摇尾巴。
药房与厨房相隔不远,苏御抱着白灵去了厨房,厨房里的人看到他来了,都纷纷如临大敌。
“劳驾,我能借用厨房吗?”苏御和善地朝他们笑笑。
“苏公子想吃什么说一句就是,不必来此等肮脏之地,回去吧。”
见里头的厨子不通融,苏御开始卖惨,“我的境遇大家也都知道,今天是洛尘的生辰,这不是在外面我送不上什么好的礼物,看到你们忙忙碌碌,我的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感慨,我也没什么能做的,这寄人篱下,总得做些什么讨他欢心才好。”
见众人露出了为难的脸色,苏御又添了一把火道,“魔尊大人如今不同以往了,能有一个我,将来就可能会有千千万万个我,我年岁也这么大了,要是等到色衰爱迟的时候再来巩固感情就不好了。”
“这个你放心,魔尊与他父亲不一样,不会再有别人了。”厨子安慰了他,理解道:“您用吧,只是我们得去回禀一下尊主。”
苏御点了点头,“劳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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