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墨指了指自己,质疑道:“我?你要我一个人去啊?不让我带两个去?你就不怕我不回来直接跑路了吗?”
“风,电,你们俩一起去。”洛尘为他加派了两个人手。
苏御望着他们御剑离去,转头穿过人群走进了轿撵,与苏苏对目而视。
“呦,苏仙尊怎么不去前头骑马了?”苏苏先起了头问他。
苏御笑而不语。
“你带的队伍进不去了吧?这会儿记得我还在车里了?你准备做什么呢?”
“我发现,你离流云越近底气越足啊。”苏御勾唇一笑:“莫不是里头有人在等着你?”
“那就不劳尊驾费心了。”
苏御帮他掀开了车帘,让他瞧见了雾气,又极快地将车帘拉上了,端正坐好,朝着车外喊了一句:“哎呦~这个骑久了马就是不舒服,我先到里面歇会儿~”说完真就靠在一旁假寐起来。
空气中诡异的氛围一直在弥漫,除开白灵的尾巴在旁边一晃一晃的,人就真像是睡着了一般。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苏苏有点拿不准他,主动打破了这份静谧。
“很简单,我在妖族圣地看到了过去,我现在想知道你们未来的计划,说说吧。”
“你怎么知道?”苏苏的神色突然转变了,看着他的目光带着些惊恐,在苏御审问的目光中,他颤抖地说道:“在流云山的最深处有一个结界,没有人能够打开那道结界,据说打开那道结界就能看到创造这个世界的主神,他可以了却你的一个心愿。可是结界需要活人祭祀,要整整两千个人,要将人放在祭台上,割个口子,涂上药品让他一直流血,直到完全死亡,凑齐人之后,需要进行一个仪式,请求主神的传召。传说鲜血将祭台染红的时候,就是主神将结界打开的时候,那时才可以见到主神,完成心愿。”
“有点意思。”
“你师...额,他,人应该找的差不多了,就差选个良辰进行仪式了。”苏苏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自己将全身抱住,发起了抖。
“爱情这个东西,当真是让人痴迷。”苏御感慨万千,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盖在了苏苏身上,“等会儿进山,温差大,别着凉。”
苏御从轿子里面走了出来,刚好看到那去探路的三个人打道回府,正在一旁喝水休息。
“还御剑吗?”苏御冲着那边喊了一句。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边是怎么回事了?所以还让我们白跑一趟?真是够损的呀你!”秦川墨顺手丢了个水壶过来,没砸到苏御,被眼疾手快的洛尘接住了。
苏御笑笑:“这叫实践出真相,不然你老以为我在唬你,好了,休息的差不多了,赶路吧。”
一行人修整了行囊上了路,在路上,秦川墨不死心的继续提着问。
“哎,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真的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你是不是忘了,整个流云山的结界都是苏御一手练就的,如果出了什么变动,他才是最先知道的那个。”离望舒好心好意的解答道:“说起来他什么事也没干,唯一干的一件靠谱事,也就是将所有结界修整了。”
“那这不就意味着门是关的,但有钥匙嘛,这门关不关就没什么区别了。”秦川墨觉得有点不对劲,“我总觉得不会这样简单。”
没准以前的苏御就是为了防止现在这种情况的发生吧,真有点未卜先知的意思,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师父,其实是抛弃自己的父亲,现在还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不知他要如与衍与衍何取舍,会做出何种判断呢?
“小心为好。”苏御摇了摇头,丢掉了胡思乱想,对其他事情都不予理会。
来到一个结界前,一行人马被迫停下来休整,前面的环境实在太恶劣了,这么多人是进不去的。
天色灰蒙蒙的,也渐渐暗了下来,营地里升起了篝火,一大堆人围在火边上议论事情。
“今天就先在结界外扎营吧,明天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打开结界,带上七个人进去就好了,其余的人在外面等着,在休整时间集结好军队,等到结界完全消失的时候就可以进攻了。”苏御沉稳地说道:“结界没有消失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轻举妄动。”
“师尊...”洛尘欲言又止。
“洛尘,你还是第一个,自己带兵攻打自己家的人,下手是不是该轻点?还有你苏御,堂堂的名门正道不走,非得拉着我们进一滩污泥,我现在都不知道是好是坏,我估摸着下一个被清水山的家法打死的就是我,这被蒙在鼓里还要听命于人的感觉是真不好。”离望舒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壶酒,一口接一口的喝着,无比惆怅。
“你知道女娲造人的故事吗?”苏御难得摆出了一副正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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