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的手终于抓住间隙,抽离而出。指尖继续游走,慕容衍口中继续说着:
“是的。云止你还记得剑兄早我们许多出发吗?”
慕容衍一提剑稽延,沈若涣若有所思,微微的点头。
“剑兄一早出发,可不是做无用功。待剑兄归来之日,就是我们把诱饵放鱼钩上之日!”
“哦?”沈若涣一下子来了精神,忍着他手指的放肆,忍着身上的酥麻,开口问道:
“剑兄......你给剑兄安排了什么任务?”
慕容衍不说话,手来来回回。沈若涣终于忍不住了,轻轻的一捏,把那只作恶多端的手扔了出来。
慕容衍只好有一句每一句的回复:
“灭门,目标还是朝廷的官员,如此敏感犯忌讳的事情不可能调动地方军队或者私兵,只能假手绿林中人。只要这件事有人去做,那就必然有迹可循。我们在阡州没有根基,影卫去找也是大海捞针,所以我才拜托剑兄。”
“剑兄本就是阡州人士,江湖上赫赫有名,由他出面暗访,比我们要方便快捷的多。等吧,前些日子影卫和剑兄碰头了,剑兄已经追踪到灭门那几人的踪迹,下手就在这几日。等抓到这几个人,事情就好办多了。”
听着慕容衍娓娓道来,沈若涣振奋不已,连那只邪恶的手又钻进来了都不知道。
“不过子休,这几个人如此关键,为何他们不在事成之后杀人灭口呢?就像当初司徒岳对待暗杀你的那几人一般。”
慕容衍微微一笑,一边感受着滑嫩的手感,**......**,一边认真解释:
“因为他们不需要杀人灭口。他们认为,就算我们抓住了这几个人,绿林凶徒,怎么也牵扯不上他们。单凭几个法外狂徒的口供就想扳倒一州知州?这怎么可能呢。”
沈若涣呼吸又越来越急促,知道慕容衍的手在使坏,但是他还是忍着,继续问道:
“那......那剑......剑兄......抓住了那......那几个人......又能如何......”
慕容衍当做没有听见沈若涣口气的变化,自顾自的*,自顾自的说:
“很多时候,对付这些坏人,根本不需要名正言顺。许得他们栽赃陷害好人,就不允许我慕容衍栽赃陷害他们?”
说到这里,慕容衍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得意的邪笑,手的动作也不知不觉的越发放肆过份。
“反正人在我手上,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其实,就算剑兄抓不到那几个人,无中生有我也会装作抓到了这几个凶手,再把消息放出去。”
“他们觉得那些凶手和自己牵扯不上任何关系,但我就说凶手一口咬死,就是他们指使的。”
“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把所有袁县令收集的关于他们贪赃枉法的证据都销毁了,我就给他们伪造一本证据。呐,你看。”慕容衍一指桌子上的一沓账本,
“我已经找人做好了,全都是知州李乐颐一州上下‘贪赃枉法的证据’。我就说,是凶手为了钳制李乐颐,让他投鼠忌器,在灭门后找到账本私藏下来。”
“不就是无赖,不就是栽赃陷害,坏人做得,我做不得?”
沈若涣没有想到慕容衍的计划打算如此简单粗暴,细细一想,却好像还挺有效果,心中不由得为慕容衍叫好。
“子休,那......那等剑兄抓到那几人,我们就可以回京城复命了?”
慕容衍摇摇头,
“单凭这些罪名,不够的。”
沈若涣不解:
“怎么会呢,侵吞赈灾粮,还指使杀害朝廷官员,这罪名还不够?”
慕容衍眼中露出一丝凶光,
“罢官流放,或许是够了。但是我要的不只是这些,我要的是这群丧尽天良之徒的狗命,这些罪名却是不够。”
“子休,本朝有祖制,刑不上士大夫,要杀他们,却是难上加难啊。”
慕容衍忽然轻笑:
“在我看来,却是易如反掌。云止,你想不想听?”
看着沈若涣点头,慕容衍笑着说道: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