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人回应。
“等等——”乔安语神智渐渐回笼,“你是不是酒醒了?!”
可这话到底是说完了,男人跟狼似的,一吻封住她的唇……
所有的话全化成甜腻的气氛,酒香溢满了整个房间,是醉人的,也是人自醉的,更是能让人激动地快要发了疯。
索取,承受,翻来覆去。
情动,激动,坠入云端。
一直到天空泛起白肚皮,这一夜的胡作非为才结束了。
……
可这天,傅家还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傅凛被抓。
原因是,他半夜偷偷流进墓地,准备私自找人开了父亲傅衡的墓,刚好被傅逸城的人抓了。
傅逸城不就是故意等着傅家大房入网的吗?
这来的真是刚刚好,得来全不费工夫。
只是这一抓,傅逸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做任何的拷问,直接将傅凛扔进了警局里,还跟上面的人沟通,任何人保释都不能放。
所以,眼下可是把傅家大房一家人急坏了。
尤其是詹雅,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四处乱窜:“佑宁,他好歹是你父亲,你快想想办法吧!”
“我没办法。”
“佑宁!”詹雅真是恨铁不成钢。
“父亲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奶奶还是问问他。”傅佑宁一句话,算是彻底不管了。
饶是詹雅再不喜欢这个私生子傅佑叙,可眼下还有什么办法?
突然被点名的傅佑叙抬头看了傅佑宁一眼,面色阴晴不定,说:“我找了点关系,说是傅四爷发了话,不放人。”
言外之音,傅四爷故意扣人。
“好啊,他傅逸城真是好大的胆子!”詹雅拍案而起,气得双眼燃起汹汹烈火,“你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也不是没有。”傅佑叙摸了摸鼻子,他对傅家的很多事不了解,但该说的,还是要说,“上面的有人传话,说要想救傅凛,得傅瑾亲自去。”
一句话说得意味深长。
为什么非得要傅瑾去呢?
傅佑宁和傅佑叙作为小辈,自然不知道过去傅家很多旧事,可是傅瑾知道……于是詹雅那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转,是心虚所致,也夹杂着无奈和忧愁。
“瑾儿,这件事,你怎么看?”詹雅一句话,是试探,也是在权衡利弊。
“母亲觉得呢?”傅瑾不疾不徐,也面无表情,“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她聪明,怎么会听不出母亲试探的意思。
詹雅探究的目光落在傅瑾脸上,迟迟没有移开,同时,傅瑾也不卑不亢地迎接上对方的视线……
四目相对,谁都没有移开。
好半晌,詹雅才说:“宁儿和佑叙先出去吧,我和你们姑母有话要说。”
这是在清场了,等傅佑宁和傅佑叙一走,此刻偌大的书房,就剩詹雅和傅瑾两人。
“母亲有话不妨直说吧,咱们不需要试探和拐弯抹角的。”
一句话,激的詹雅脸色不太好看,她始终捉摸不透自己女儿的心思,但眼下这节骨眼上,她也没心思去琢磨。
“傅逸城肯定是故意的!他故意扣押你哥哥,就是想让我们着急,然后以为能从你嘴里打探出一些当年有关你父亲的事!”
“你之前也听到了,他开始查找你父亲临死前的医生和病历处方……他已经开始怀疑有问题了!虽然那些医生当年已经被我们处理了,可我总是惶恐不安啊!还有,他还说要开你父亲的棺材——”
听到这,傅瑾一切了然于心,神色骤变:“所以是你让哥哥去墓地,想要在傅逸城动手之前,开父亲的棺,然后把他老人家的骨灰调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