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辉是他的人,上官映雪怎么可能信。她兀自看向守在一旁的春儿。
春儿也懵了,脸上显露出纠结的神色,也没说他叫了没叫。
但这表情就足够上官映雪明白事情的真相了。
她有些疲惫地叹息一声,道:“殿下,您何苦拿妾身玩笑?”
宇文英杰仍无辜眨眼:“我没有开你玩笑。你瞧,我受了伤还没好,就跑来看你,你还冤枉我,我可真是委屈。”
上官映雪:……
这家伙……可真是无赖!
说谎不算,还倒打一耙!
偏生这家伙是自己的恩人,她只好忍下脾气,好声道:“那殿下可真是委屈了,要不就回去吧。妾身不懂事,净会给殿下委屈。”
宇文英杰见自己玩过了,立马能屈能伸道:“不不不,你懂事,是我不懂事。映雪你别和我一般计较!”
上官映雪有些想笑,又忍住:“妾身哪里敢同殿下一般计较。”
宇文英杰苦了脸。
他头一回发现,映雪竟这般伶牙俐齿,让他没法接话。
好在上官映雪并没有打算真的让他下不来台,笑道:“好了,殿下,您既然能走动了,可是伤好多了?”
“自然。”宇文英杰微微一笑,“我恢复得很好。”
“那今日来寻我,是想听琴了?”她问。
宇文英杰顿了顿,点头:“嗯,许久不曾听你弹琴,我很想念。”
上官映雪只当他说的是想念琴音,当下吩咐春儿:“去将琴取出来吧,我为殿下弹奏一曲。”
春儿领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