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何时才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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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江寒愣住了，震惊地看着一脸凝重的云霄。
青黛有孕了？
他们……有孩子了！
这一刻，一种难以言喻的狂喜如浪潮朝聂江寒扑来，让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可紧随其后的担忧却又想座巨山，把他压得喘不过气。
“她在生下孩子前功力会大减，若慕琰此时来犯，你与我也招架不住。”
云霄的顾虑让聂江寒心底痛意翻滚，却又无可奈何。
他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最后丧气般松开了。
聂江寒伸出手聚起一抹淡蓝色的光，光芒褪去后，掌心中多了个药丸。
迎着云霄不解的目光，他缓声道：“若日后我有什么不测，你就把这颗忘情丹给黛儿服下。”
闻言，云霄愣住了：“这是？”
“这本是玄鸟给黛儿的。”聂江寒眼神黯淡，语气难掩落寞。
似乎在别人眼中，他与青黛注定没有好结局，不然玄鸟怎么会把忘情丹交给她。
云霄沉默了好一阵儿才摇头苦笑：“九年前，你将千年前的记忆封于玉笛内后吃下忘情丹，如今又要让黛儿……因果循环，何时才是结束。”
聂江寒望向房内，温和的声音却格外坚毅：“只要她往后平安无虞，便是结束。”
日暮。
苦涩的药味唤回了青黛的意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茫然了一会儿。
一直守在身边的聂江寒见她醒了，终于放下了些心。
他将青黛轻轻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可还有不适？”
青黛揉了揉头：“我没事，只是我怎么了？”
聂江寒将药端了过来，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后凑到她唇边：“我们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