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新云再次摇头，“我想要的是距离。”
杜涵知低着头看着地面，“抱歉，帮不了你。”
“本来也没想让你帮，”颜新云无趣道，“好好干事业吧，你求了半辈子的东西。”
杜涵知苦笑，“我根本不觉得这个值得。”
“值不值得都是你的选择。”杜涵润的声音传来，冷静到寂寞。
“我知道。”杜涵知抬眼看他，这些天，他似乎老了很多，不似曾经那般意气风发。
杜涵润将水分给他们俩，颜新云一口气直接喝完了。
杜涵润笑笑，牵着她的手向前面走去，留下杜涵知一个人仰头望天。
这是又一次被抛弃的节奏啊，他就不该对这俩人产生同情之类的情绪，谁能来同情同情他啊。
颜新云看着牵着自己的手，心里还是很复杂，不过已经能稳定对待了，毕竟不是所有东西都需要歇斯底里。
能和平解决的问题她从来都不愿意使用不好的解决办法。
“杜涵润，这几天，你开心吗？”
“我很开心，云云，你是想问什么吗？”杜涵润觉得自己有点心慌。
“我是想说，我并不那么开心。”
“我知道。”他早都看出来了，可是就是不能放手。
“你看我的体检报告了吗？最新的那个。”
一阵沉默后，杜涵润才说道，“看了，云云，我们说点其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