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一年,两人保持一周约会一次的频率,除了上课、上图书馆学习的地方,他们很少有牵扯,最多偶尔一起看个电影。
不知方伟是不是觉得眼瞅着要毕业心急了,他有一次居然趁她看电影时睡着了偷摸向她的胸。虽然当时她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他竟然事后没几天又来找她了,还做了一番深切的忏悔与表白,想要做她真正的男朋友。
盛夏不想在毕业前再惹出什么绯闻,便敷衍着说考虑看看,等毕业再说。没想到一个月后竟摸到胸部有肿块,天降横祸。
看见方伟还在劝着她做保守治疗,盛夏冷笑着说:“你是怕成为我男友后得不偿失,享受不到福利吧?试问,如果胸保住了,不久后命没了,你要奸尸吗?”
方伟有种被猜透心事的囧状,竟还死不要脸地提出要和盛夏同居方便照顾她,反正要毕业了。
“呵呵,你想睡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你是不是因为传闻才找上我的?你们男生寝室每晚必聊的夜话是不是三句不离女生鲜活的肉体,哪个长得靓,哪个身材好啊?男生是不是没事就爱YY某某女生啊?”盛夏一股脑地把丑话都搬到台面上说开。
方伟被盛夏噎得恼羞成怒,说:“盛夏,你有什么了不起,我不过是可怜你,如果你把胸切了,你以为光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就会有人愿意娶你吗?到时候连孩子都不能喂,你还牛个啥?”
盛夏怒极反笑,“你真以为是我男友啊?你顶多算个预备役,还是你死乞白赖求来的,我能配合你演戏,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到底谁比较可怜?现在,马上,立刻给我滚,否则别怪我报警。”
盛夏不愿意再回想早上那一幕,她看见蒋轩逸正认真帮她检查左胸的肿块。
他并没有把她的内衣都撩开,只把患部露出来,右胸还完好地包在内衣里。
“哎呀,你弄疼我了。”盛夏眉峰微蹙,大大的眼睛半眯着。
“哪疼?说话呀!”蒋轩逸被自己急迫的语气吓到,他的心终究无法自持,他笑了笑,他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沦陷了。
盛夏生气地捶向他的肩膀,“我疼你还笑,非逼我手刃你吗?”她要回病房继续磨刀去。
蒋轩逸一手捏着盛夏的左胸,一手握住盛夏握拳的右手,“盛夏,你这么厉害,怎么还被渣男前男友气哭了?”
“他不是,可见你没听全。”盛夏急急地辩解。
“哦,对,预备役不算。”蒋轩逸略弯下身子瞅着坐在检测床上的盛夏,眉眼带笑。如果仔细看,有一汪深情藏匿其中。
盛夏举起另一只手打在蒋轩逸的肩背上,愤愤地说:“偷听还有理了,小人。”
“我是光明正大地听,我担心好白菜被野猪拱了。还好,他没见过水蜜桃般饱满挺实的胸。你可以让他去学医,女患者多,不过就怕他技术不够格。”
蒋轩逸一想起早上的事就生气,可恨这是在医院,可恨他穿着白大褂。要是在外面碰到这么嚣张的人渣,他肯定会把自己拆卸人体骨骼的那一套程序拿出来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