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通了,惠子虽然本意不是要做他女朋友,但她不反感他的亲密,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不趁热打铁?
该耍无赖的时候,就耍无赖,反正惠子脸皮薄,而且还不反感他的亲密。
他抱得太紧,惠子整个人嵌在他怀中,他低头说话时,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又痒又热。
“我们……”
惠子害羞地咬住下唇,眼尾泛着水雾,羞的。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又不是恋人。
这是惠子认为说的最难听的话了,她不好意思说,我们又不是恋人,不能这么亲密。
因为是她让邵泽先生产生误会的,总觉得她该负责。
但是邵泽先生抱她的时候,她好紧张,心脏像要跳出胸腔,快得不可思议。
邵泽的手贴在她腹部,听着她软软糯糯,又颤巍巍的声音,更加不要脸,张口咬住她红红的耳垂。
“啊!”惠子受惊,下意识捂住耳朵,被邵泽翻过身,压在门板上,又亲了一口,并不用力,也不深入。
而是像品尝什么上等糕点,一口一口,轻轻地啄在她唇上。
啄一口,问一句:“不能怎样?”
眼底带着坏笑,见惠子紧张得像个小白兔,他高兴极了,惠子的种种反应,说明一个问题,她对他是有好感的。
说不要脸也行,邵泽理直气壮地想,谁让她先撩拨他?
误会也好,真心也罢,总归,是她主动招惹,才让他弥足深陷。
他都已经陷下去了,怎么可能让她离开,定然要拽着她一起往下陷。
邵泽接着啄了她的唇好几次,小白兔眼眶湿漉漉,巴巴地望着他,他继续亲,含着她的唇,在她唇边呢喃:“我们这样,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