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鲁斯薄唇紧抿着，若非是系统，柠清都要被他蒙骗过去。
“哼哼，既然荷鲁斯要认真玩，那我也要认真欺负他！”
系统支棱不起什么兴趣：“你开心就好。”
“你最近怎么啦？”柠清好奇地看向系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系统给他的感觉就是很疲惫，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兴趣。
系统唔了一声：“没事。”
其实它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为什么，总感觉经过了上一个世界，心底空落落的，可是它一个系统，哪里来的心脏，又怎么会感觉到空落落的。
望着柠清和荷鲁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总是浮现一个模糊的背影。
可是它看不清，也想不到起来。
当迈出第一步的时候，那么第二步便轻松很多，荷鲁斯很快就给少年褪去了衣物。
光洁的，宛如最完美雕塑一般的身体呈现在他的面前。
掌心磨蹭的皮肤像是带着炙热的温度，荷鲁斯每一次不小心的触碰，呼吸都会微不可查的紊乱一瞬。
装的好真像那么一回事儿，不知道的都以为荷鲁斯心动了，还真是淡漠又理智的神明。
柠清勾了勾唇，忽然拉住他的手。
荷鲁斯偏头：“怎么了？”
下一刻就怔住了。对方轻声道：“以信徒的名义，暂时向我所追随的神明献祭一只眼睛。”
几乎是瞬间的，荷鲁斯的眼前就发生了变化，长久的黑暗退散，入目的缭乱的光明。
他的眼罩被取了一半，只露出了一只眼睛，是漂亮的苍绿色眸子。
是久违的光明，变故来的太快，以至于荷鲁斯一瞬间怔愣在原地。
随后，才缓缓转动自己的眼睛，看向眼前的人。
漂亮的少年神情慵懒，站在他的眼前，其中一只苍绿色的眼睛像是最漂亮的翡翠。
另一只眼睛则失去了色彩，翡翠蒙上了灰尘，让人忍不住想要重新擦亮。
“我的仆人，对你的主人还满意吗？”
柠清戏谑开口，在这里，信徒为神明献祭东西，神明都可以收到，只不过区别在于神明会不会收下。
而对于荷鲁斯来说，他貌似已经没有可以挑选的话语权。
荷鲁斯轻轻看向眼前的少年，眸子忍不住暗了暗：“少爷。”
也就是这一眼，少年的身体也被他收入眼底，就和他幻想的一样，洁白神圣，就连美神在他眼前，也要羞耻的转过头去。
“既然能看见了，就服侍本少爷洗澡。”
柠清轻轻抬手，示意荷鲁斯扶着他下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