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直接反咬回去,梁尽山的嘴唇破了,渗出血来。
“你的无理要求可真多。”
梁尽山舔了舔唇,这个根本不算什么伤口,反而在他眼里看来,更像是两人之间的情趣。淡淡的血腥味勾着他,他是一头狼,闻到血味就忍不住兴奋。
梁尽山直接把姜鹤推倒在石桌上,大手一挥,那些花枝就散了。整个人压着姜鹤,让他起不来。
桌上的花原先放得整整齐齐,这会儿被梁尽山手这么一扫,全散了不说,一些直接掉下了桌。
姜鹤看着自己挑了许久的花枝就这么散了,心里有什么似乎也就跟着继续碎了。他觉得自己胸膛里这颗心,迟早要一片一片地碎开,完全碎掉。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梁尽山压着姜鹤。这个姿势对姜鹤来说很不友好,他的腰顶着石桌,还被对方压着,难受得很。
“你在我眼里,不咋样。”姜鹤被困这么久,身上仅有的温和已经一点一滴地被磨掉。要么不开口,开口必然带着点刺儿。
梁尽山不喜欢听他讲这些,可姜鹤若不讲这些,他跟其他人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我知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衣冠禽兽。”梁尽山自嘲,然后扯开了姜鹤的衬衫领子,对着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你!梁尽山!”姜鹤吃痛,然而身上的人推不开。他眼神一冷,挣扎间就把手中的剪子往梁尽山腰侧身上送。
剪子刺破布料,扎进血肉。
梁尽山眉头也不皱一下,把姜鹤的右手手腕捏住。姜鹤手吃痛发麻,剪子脱了手,掉在地上。
随之而来的便是梁尽山瞬间发了疯的撕咬。
衬衫被扯掉。温热的肌肤与冰冷的石桌接触。姜鹤被翻过身,被疼痛逼红了眼睛,双手只能无力地抓住石桌的边缘。
风吹过,红色龙沙宝石的花瓣掉落,被人碾压成泥。
姜鹤觉得自己就是一花枝,身上的刺被梁尽山一点一点地磨尽,再也不扎手,到最后只剩下华丽丽的空壳。
迷糊间,姜鹤似乎听到梁尽山说些什么。
“阿鹤,你对我,永远都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