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原身的父亲,把身体托管给了998后就呆呆的坐在一旁。
他望着那个对自己嘘寒问暖的父亲,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体会到丝毫数据里的解释。
家人是温暖的,关心的,永远的港湾。
但他总能从那些温暖的言语中发觉淡漠。
但接下来脑海中就传来系统的声音。
【黑化值+5,现为24】
阮眠一愣,茫然的看向998:“怎么回事?”
他什么都没有做啊。
998结束和父亲的寒暄,回过神来,“我看看。”
阮眠的确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做了,管事会错了意,以为阮眠的照顾是另一个照顾的意思。
现在叶泽就被好好的教了规矩,背后抽了十鞭扔在了柴房。
阮眠听到这里忍不住站起了身,喃喃道:“那怎么办?小太子原本就因为流亡导致身体虚弱,我可以给他送药吗?”
998连忙制止他:“可以是可以,但不可以用阮眠的身份。”
祁夜泽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阴郁的眉眼从碎发中露出来,一双眼睛不复白天的沉默,而是泛着无边的冰冷。
背后的伤口火辣辣的仿佛要灼伤他的五脏六腑,可这都比不上白天跪在马车旁遭遇的羞辱。
他掀起唇角冷笑一声。
房门忽然被小小的敲了一下。
一道软乎乎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还好吗?我是来给你送药。”
祁夜泽狠狠的皱了皱眉:“是谁?”
骤然听到少年带着难掩戾气的声音,阮眠被吓了一跳,呆在了原地,手里的药还差点掉下去。
柴房内少年又低喝了一声:“谁?”
差一点就要说出自己的名字,幸好998提前和他对好了台词,怔愣片刻后也能反应过来,“觉觉,我是这府内的仆人。”
祁夜泽眉心一顿,唇角勾出个冷笑,他是魔怔了不成,怎么会把这声音听成了白日里骄傲的小少爷。
05你没有用药吗?
门已经被推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阮眠望着那地上蜷缩起来,后背全是斑驳血迹的少年,呼吸微微一窒。
他从未见过这样伤痕累累。
998鼓励他:【加油,眠眠!】
阮眠蜷了蜷掌心,嗯了一声。
深吸一口气软声道:“你放心,我也是被少爷强迫带进来的,我不会害你。”
说完,就把药瓶放在了地上,紧张的跑了出去。
这样就够了,至少有个好的开头。只是一人一系统都没发现,好感度一点变化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