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也惨白惨白的。
阮眠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没有用药吗？”
998：“眠眠！”
叶泽猛然抬头。
阮眠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立刻凶巴巴道：“你没有吃饭吗！走路歪歪扭扭的，像什么样？”
叶泽闻言又淡淡垂下了脑袋，像一头被驯服的狮子。
“回禀少爷，……的确没有吃饭。”
奴才二字在唇间反复，却无力出口。
好在他对面的也对此稀里糊涂，反倒是管事皱了皱眉，“无礼！”
不过被阮眠制止了，他板着脸，僵硬道：“为什么不给他吃饭？你想让本少爷带着个病秧子出去丢人吗。”
管家僵硬片刻，立刻欠身：“是奴才的错。”
06捧杀
【眠眠，你还是太心软了】
阮眠微愣，大概反应过来自己又做错了，咬着唇瓣，轻声道：“对不起……”
998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他波动的情绪。
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初生的人工智能就如同婴儿一般懵懂，即便已经设定了程序，可以一个孩童的思维来说还无法理解。
它看得出来，眠眠极力的想要学会成为一个人，得到这个名字的时，反映给它的数据不会骗人。
是很欢喜很欢喜。
阮眠没有说话，几个仆人也垂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声，生怕这个小少爷会活剥了他们。
998想了想，“眠眠，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禀报总部更改你的程序。”
“不要。”阮眠眸子一颤，下意识脱口而出。
更改了程序，那就不是他了，就好像身体里被强加了别人的思想。
998察觉到阮眠的不对劲，连忙安抚道：“我只是提个建议，具体怎么做还要看你。”
阮眠嗯了一声，再看向祁夜泽时，他并未说出让他去吃饭的命令，而是狠下心，命令他跟在马车边。
这是很大的折磨了。
【黑化值+5，现为34】
没人的时候，阮眠就忍不住发起了呆，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糕点，耳边逐渐响起街上的喧嚣。
“眠眠，尝尝呀。”998发现自从它说出更改程序后，眠眠就开始了长久的发呆，情绪不高，难免有点儿自责，于是鼓励道。
阮眠摇了摇头，反而轻声道：“身为一个父亲，会说出让自己的孩子不要上学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