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领命后拖着半死不活的叶泽离开，阮眠像木偶一样走回自己的房间，一关上门后就彻底的呆滞下来。
他看向镜子，里面那个是他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身体，可是为什么……一切都让他感觉那么无力。
又难过。
阮眠缓缓伸出手，看向自己的掌心，修剪圆润的指甲中带着丝丝血迹，他也不知道处理，只是一直呆坐着。
“九九，我有点难受。”
半晌，黑暗的空间才响起小小的声音。
含着一丝委屈和迷茫。
998心疼的看着捂着心口但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的人工智能。
复杂的人类世界，对他来说还是很残忍。
它安慰道：“眠眠，就算你现在不毁了他的容貌，进京也会被发现的，比起原剧情中原身用药毁了他的脸好多了。”
“至少抓伤……以后还能恢复。”
阮眠揉了揉酸涩的眼眶，小脑袋软乎乎的垂下来，轻声道：“我去看看他。”
11糕点
998点点头：“好，对了，人皮面具已经可以购买了，只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脸。”
阮眠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再看看吧。”
只是路过一处幽暗的草丛时，阮眠听到树林深处隐约传来微弱的呻吟声。
断断续续的，“救命……”
阮眠顿了顿，见他抬脚似乎要走进去。
998吓了一跳！原本因为不被人发现就走了阴森森的小路，结果还听到这声音。
“眠眠……别进去呀！”
可是阮眠已经看见了什么东西。
一截粉色的衣裙，后背被打的血肉模糊，是他们阮府的侍女。
见到有人过来，侍女只来得及伸出手抓住阮眠，回光返照喊了一声救我，就头一歪彻底死了。
阮眠愣了愣，看了眼那张还算清秀姣好的脸庞，忽然道：“就用她的脸吧。”
998瞪大眼睛，不过反应过来这是个女孩子后忽然心底就漫上一丝兴奋，“好！”
没过多久，阮眠的系统背包就多了一张人皮面具。
一贴在脸上，便自动合紧皮肤，根本发现不出瑕疵。
但还是有些副作用，比如一次只能戴三个时辰，而且因为阮眠的积分不够，面具买的不是最好的，可能还有其他的作用。
而地上的尸体，脸庞却缓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