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
苏冶想不通,慕容琰追着自己跑了大半年,最后甚至不顾自己的性命跳到湖里去捞他的玉佩,可谓是对他如痴如狂了。
怎么一转眼就毫无征兆的说不喜欢自己就不喜欢了?难道就因为他落水昏迷的时候自己没去看他?
苏冶攥着拳头,眼神里满是愤恨。
当初可是洛溪让他吊着慕容琰的,说只有这样才能让慕容琰一直迷恋他,他才好利用慕容琰对他的痴心换取最大的利益。
但是为什么失败了,洛溪不是说他会帮自己的吗,不是说会万无一失吗?
现在他和慕容琰撕破了脸皮,就等于把太子和瑞王也给得罪了,他还怎么当上安国公世子?
苏冶越想越气,但是没想到,让他更加气愤的还在后面,洛溪并未跟着他派去的下人回来。
苏冶瞪着眼睛恶狠狠的问道:“洛溪呢,他为什么没来?”
那下人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凶狠,头也不敢抬,低声回答道:“回公子的话,洛溪公子说他身体不适,不便出门……”
“不便出门......”苏冶磨了磨牙,咒骂道:“贱人,肯定是觉得我没有慕容琰的追捧就当不上世子了,所
以想和我一刀两断吧!想得美,我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
当时在围场,临清帝虽然下旨让人打了苏冶二十大板,但行刑的人碍于他是安国公的嫡子,并未下狠手,真真假假的打了一顿。
所以那伤势虽然看着严重,其实就是一些皮肉伤,经过上好的金疮药的治疗与几天的修养,基本已经好了大半。
于是苏冶让人抬着他从后门出了府,将他送到了京郊别院,同时又派人去叫洛溪过去,还威胁说,倘若洛溪不过去,他就把他们的关系公布于众。
其实苏冶不知道的是,洛溪最近是真的病了。
那日洛溪在东阳王府上勾引颜珩不成,与慕容琰彻底撕破了脸,他当时在气头上,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可是等到那股子热血下去,他才后知后觉的怕了起来。
先不说慕容琰身后有太子和瑞王宠着,单凭他皇子的身份,都能将他踩的爬不起来。
等洛溪回去之后,越想越怕,做梦都是慕容琰冷冰冰的看着他,说要找他算账,吓得他夜夜惊醒,汗透衣被。
这么一来二去的,洛溪成功的染上了风寒,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