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按在了衣服领子内,卫子清受惊似的想缩回来,再没刚刚的大胆。
宋泊明拽着他的手往深处,唿吸加重,似乎脑子里已经充满了旖旎景象:“随便摸。”
卫子清强挣开了手,有些嫌弃的在被子上蹭了蹭。
“你这么浪的吗?哇,我以前喜欢这种的?”
他明明喜欢的是成熟可靠的男人。
宋泊明被一个“浪”字深深打击了,明明他才是被摸的那个!
同床共枕这么久,卫子清的小爱好他了解的一清二楚,是个对他身体根本没抵抗力的郎君,所以忍着莫名羞涩的感觉把领子拉开,才敲门进来。
走向倒是如他想的那般顺利,但清哥儿明显是吃了吐,秒回正经。
他甚至隐隐怀疑清哥儿是装的,不然人怎么能接受一个陌生人的亲近,还阴晴不定,说翻脸就翻脸?
当晚宋泊明自然是除了被占了便宜之外,什么都没捞着,早早就被赶出了门,自个还怂的一比,听话的带上门不敢踏进去半步。
第二日又早早就守在门口,屁颠屁颠的打热水进来,给清哥儿递完毛巾再小心的用小毛巾给破破擦小手。
他们的钱财又开始紧张了,虽说宋泊明来时打包了不少东西,可都是一些用的玩意,什么枕头套子,梨木梳子,珍珠簪子,陶瓷的小勺,甚至还能看见那么一捆白毛毯。
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钱,不过倒是有一个实用的,就是马车。
所以卫子清找到小叶子,一合计,商量了准备回安县了。
宋泊明虽然不在他们的讨论之内,可也积极的表示自己可以驾车拉东西。
卫子清勉强算是答应带上他。
总归是再没提过给钱让他离开他们姆子俩,也算知足了。
如果有人一天两天殷勤对你,大概是不会太感动的,还会觉得碍事。
但若是长久的持续的,把你当做生活的中心,是真的一心为你思考,且还做的面面俱到,那可真是太让人舒服了。
所以现在卫子清就很舒服,甚至于他放下了对这个壮男的成见——小白脸就小白脸吧,至少还懂得讨好人,很有职业素养了。
路上大部分时间宋泊明是不主动说话的,默默抱着孩子坐在一旁,有人帮着带孩子自然轻松,卫子清饶不了跟他说上几句话。
偶然回安县的路上,宋泊明问了一句:“为什么孩子叫破破?”
卫子清也有点忘了:“这是小名,叫破破因为什么来着?啊!想起来了,就,小破孩啊,可怜兮兮的小破孩,没有父亲——不是骂你的意思,我当时确实以为他没父亲,还因为他我也被迫离开家乡,破破的出生是没有人祝福的,连我都有时都觉得累赘——”
破破现在不吃手指了,此时他咬着宋泊明的领子,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阿姆的情绪,突然不依的撇了小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吓的宋泊明忙“哦哦”的哄起破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