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还是法语？她中文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她应该知道他叫什么了吧。
可她要开口还是“狗哥哥”，那他到底答不答应……
慕霖不自然眨了眨眼。
哦，今天正好没戴眼镜，看起来应该没那么学究老气了。
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叔叔了吧……
慕霖自己都不知道，人在瞬间可以同?时闪过那么多的想法疑问。他甚至都能听到自己脑海里噼里啪啦的电流声。
电流滋啦滋啦的声音越来越响——她已经走到他身边了。
祁凝突然抬起隔壁挥了挥手，没等慕霖反应过来，她的目光径直跳过他，看到他身后去了。
他怔怔看着女孩绕开自己，用法语热情地和他后面的人打招呼。
慕霖：“……？”
慕霖脑海中的百般预设瞬间崩碎。
她没叫他狗哥哥。
甚至没叫他叔叔。
她压根不记得他了？！
◎作者有话说：
某人内心戏很多啊：）
这就叫，闷骚（狗头）
88、往事（3）
慕霖倚在楼梯口, 祁凝认识的?那几个人就站在他?身后的?楼梯上。
他?的?余光瞥见她上楼，走了两步就停在他?斜后方。他?略一侧眸，就可以?看?到她粉色的?羽毛裙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甚至感觉到她的?肩膀若有似无地刮了他?一下。慕霖垂睫睨着手中的?酒杯, 恍惚间闻到鼻尖处好像有红酒的?味道, 但又更甜……
他?会法语，但一直打心眼?里觉得?法语难听, 有种“咳痰”感。
可当身后的?女孩轻声?说起法语时?，他?好像又有点明白, 为?什么?法语会被?称为?“世界上最浪漫”的?语言了。
不知道是不是家教缘故，她说话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的?, 即便上次见面时?撞到他?身上，小姑娘开口也?是轻软慢声?的?。
她声?音还很好听，又不是单纯的?甜，唇齿舌尖出音时?会有点粘腻的?意味，就是这点腻味劲儿，会让人不由想象，要是她贴在你耳边低低说情话，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祁凝当然没有说情话, 但她明显是个很会交谈的?女孩??。他?身后的?一男一女跟祁凝聊得?很愉快，听到她被?那个男人逗得?笑了好几声?，笑声?明朗又甜美，慕霖心里突然一阵没有来的?燥郁。
他?拧眉, 猛地扬起那杯端了半天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