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舟接过话,“所以你就把他关起来了是不是?”
叶星阑不置可否,沈归舟心下便了然了,他言辞很激动,“放了他!”
叶星阑的怒火一下被点燃,他用一双大手掐住沈归舟香软的脖子,“是不是所有人对你来说都比我重要?”他边说着手上边使力将沈归舟往身后的墙上抵,“大狼比我重要,子菁比我重要,天下苍生比我重要,人间正道比我重要。”
沈归舟被他钳制地无法动弹,面部因窒息而浮起大片红色,“不是。”
听到这句话,叶星阑才恢复些许理智,松开了手上的力气。新鲜空气大片涌入,沈归舟的喉咙被刺激地发痒,他吃力地咳嗽着,“你很重要,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重要。”
不知是不是沈归舟的错觉,他仿若看到叶星阑眼中泛起了水光,叶星阑退后两步,喃喃道:“你撒谎,你撒谎......”
沈归舟拉住他的手,耐心地哄他,“我说的都是真的,在我心里没有谁比你更重要,我也不想你因为我殃及他人再造罪孽。所以你把大狼放了好不好?”
叶星阑仿若被刺痛了,刚刚平稳的情绪又再次汹涌起来,“再造罪孽??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孽种是不是!我造了那么多罪孽所以我不配活着是不是?!”
沈归舟没想到自己的话会再次激怒他,慌忙地摇着头,步摇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声,“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叶星阑瞪着一双血红的眼死死看着沈归舟,沈归舟很少见他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心底竟然油然而生一种恐惧感。
叶星阑打横抱起沈归舟的腰肢,怒气冲冲地迈着流星大步往偏院去了。沈归舟不敢挣扎,只怕愈发惹怒了他,只问道:“你干嘛?”
不多时,两人便进了偏殿,叶星阑一把将沈归舟甩到床上,沈归舟衣裳散乱,金钗斜倒,一身女装仿若一朵盛放的牡丹花。
叶星阑一语不发,扑到床上去扒他的衣服,沈归舟被他的气势吓住,下意识连连后退。
叶星阑用手锁住他的脚踝把他往自己这边拽,扯去他的外袍,冷声道:“你不是想让我放过大狼吗?就看你能不能把我伺候好了。”
沈归舟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女式上衣和一片裙,他眼角晕开一片绯色装满一片春色旖旎。他忽然也不再后退了,只乖乖跪起来为叶星阑退去衣裳。
他迎上前吻上叶星阑的唇,他耐心地用舌头一点点舔舐着,而叶星阑却不给他任何回应。他顺着脖子往下亲,一边脱去叶星阑的衣物,露出他的挺阔的胸膛。
他的身上添了许多伤口,伤口早已经结痂愈合,只是这伤痕却消不了,看着他身上的伤,沈归舟的回忆忽然被拉回到很久以前,那时他被囚在天庭,知道叶星阑身处险境自己却脱不开身。
他颤抖着手轻轻抚摸伤疤,眼角流下滴滴热泪,慢慢地细细地吻上他的伤口。
叶星阑仿佛也意识到眼前的人在哭,只无言地替他擦去眼泪。
沈归舟伸手正要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叶星阑却拉下他的双手,“就这样,别脱。”
随即只见他从手中拿出一颗夜明珠大小的铃铛,“把这个含到嘴里。”
沈归舟不解地用眼神询问他,叶星阑道:“今天晚上,你不许出声。”
沈归舟明白这是他有意羞辱他,便也乖乖张口将铃铛含了进去。
沈归舟好生将他伺候一番,叶星阑终是忍不住了,“跪着,把屁屁撅起来对着我。”
随即叶星阑一把撩开裙子,抽身往前一顶,沈归舟被刺激的蜷紧双脚,口中却不敢发出声音,就这样清脆的铃铛声伴随着动作的起伏回荡在屋内。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星阑才停下来,湿滑的液体从两股之间流出,叶星阑这才肯将他口中的铃铛取下。
沈归舟语气柔软地哀求着,“帮我擦一擦好不好。”
那股液体还在体内发烫,可叶星阑却又一次欺身而上,他从手中变出一颗小药丸送到沈归舟面前,“把他吃了。”
“这是什么?”沈归舟戒备着。
“能让你不那么难受的丹药,今晚可是要折腾你一晚上的。”
沈归舟半信半疑地将药丸吞下,他一吞下,叶星阑便更来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