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比他广,你手下的兵还很能干。”
“我比他高,长得壮!”
季柳好脾气的哄劝,“是,你比他长得高,也壮!”
熊景海脖子一抬,“也比他大!”
“是,是!你比他大,所以不要跟他一个小孩子计较了。”
“我不是说年纪!”
“……”
季柳一个巴掌唿过去,“你给我差不多一点,没完没了了还!”
朱长源憋着笑甩动马鞭,在宵禁之前,马车要赶回将军府。
熊正理这几日很是高兴,府外的一切风起云涌与他并无甚干系,这几日不知是不是与自己重新有了肌肤亲近,严宝竟然愿意与他同桌而食了。
这便是一点进步,熊正理从心底给自己打气。
但有一点他颇为失望,洪艳用药能一招便中,他用了药严宝的肚子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果然双儿不易有孕。
第一次得手之后,严宝对酒定然防备着,这个药想要再用是难上加难。
“今夜你回书房睡吧。”严宝放下筷子,净了手,话中直晃晃的驱赶。
“为……”话未说完,熊正理便知道严宝赶他走是因为什么了,亏得他方才还以为严宝是对他放松了心神,没想到是故意以退为进,哄他离开。
气冲冲的放下筷子,转身夺门而出,熊正理的脾气说来便来。
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走掉,严宝松了口气,“嬷嬷,关上门,我要沐浴。”
为了众人的安全着想,他们便不再出府,府中人手也增加了许多,熊景海在府中秘密安置了一个院子,那里往来人手多了许多陌生面孔,即便明面上不说,一种名为不安的氛围依旧在府中弥漫开来。
林嬷嬷早早便让厨房烧好了洗澡水,熊正理出门之后,便让人一桶桶的热水从厨房提来。
回到书房的熊正理越想越气,自己的一片真心都付诸流水了!
生气这种事,越想越过不去自己的坎儿,坐了片刻,实在忍受不了,熊正理抬腿又回了西院。他想不通,严宝究竟对他还有什么意见,他已经如此放低姿态了,为何还要将他拒之门外?
返回西院,却见西院烛火高燃,严宝的卧房门却被反锁。
熊正理只呆站了半秒,便抬脚凑上门前,堂堂将军府的二少爷此时像一个痴汉一样守在自己平妻的房门口,透过狭小的门缝看“美人出浴”。
为了防止有人不轨,沐浴时,是会有屏风遮挡的。
浴桶放在屏风后,人坐其内,从外看只能看见热气腾腾。
于是,剩下的画面全靠熊正理自行脑补了。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熊正理眼前浮现的是那日醉酒之后严宝迷蒙的眼神,红润的嘴唇,他身下一动,不由自主的软了膝盖。
水声暂歇,稍停片刻再次响起,这次出现在脑海中的是两条长长顺顺的大白腿……
伸手捂住鼻子,屏风之后,严宝突然露出半个肩膀,这是从浴桶中站起来了!
后背白皙,沾染了水珠,一丝丝沾了水的头发盘在脑后,圆润的水珠顺着漂亮的肩胛骨往下落去,虽然只是露出了半个上半个身子,但这画面仍旧刺激的熊正理紧捂住鼻子节节败退。
明天,他一定要让这个低矮的屏风消失!
回到书房,狼狈不已的熊正理钻到床上去,小鑫担忧的凑上前去,“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熊正理刚想让小鑫离开,却突然换了念头,将床幔掀开只露出头来,“小鑫,你帮我办件事!”
与小鑫耳语几句,小鑫疑惑的道,“少爷,你说的是不是那本书中……。”
“你按照我说的去准备,明天我就要见到这些东西!”
小鑫走后,熊正理努力平复躁动的身体,身体平复,心中却久久不能释怀,他起身,脱去外衣,只着里衣来到桌前。
加水磨墨,熊正理提笔在白纸上画出一朵娇嫩牡丹花,这朵牡丹虽然是水墨色,但看得出来画画之人的用心,花瓣紧凑,花朵未全开的模样,纯真无邪。
熊正理坐在桌后,眼神放着奇异的光,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此刻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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