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柳并不打算让赵永年闲下来,前段时间之所以赵永年能对他下毒,绑架,是因为他们的赵丞相实在是太悠闲了,看吧,如今只是几只毫无杀伤力的小虫子,便让他自顾不暇。
“有,只怕你不高兴。”论阴人,熊景海敢说他自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季柳挑眉,身在京城,熊景海的行为的确受到限制,这种眼冒精光的样子许久不曾见过了,“说来听听。”
熊景海邪笑着挑起嘴角,站在季柳身后将他拥在怀中,唇角靠近季柳的耳廓,轻轻舔咬,季柳瞬间软了膝盖,“正经点,你这是要做什么?”
“就干这个!”
季柳蹙眉,表示不解,直到……
瑞王最近很是爽利,顺风又顺水,他培养的死士和士兵这次安安稳稳。这次他吸取上一次被人屠杀干净的亏,将人都藏在京郊,可偏偏遇到熊景海的带回京城的西北军就驻扎在离他藏人之地不远处。
暗道一声晦气,他本想寻个地方换了,但边城却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因熊景海的军队在一旁虎视眈眈,所以这些人一直安分守己,暂时倒也没什么异常,他稍微松口气,却被来人禀报的消息彻底气炸了肺叶。
“你再说一次!”聂旭东已经气的要杀人了!
“王爷……那些人集体失踪了,边城带人看过,确实是原地失踪的,周围并没有留下打斗的痕迹。”
聂旭东目眦尽裂,“那么多人,怎么会集体失踪,你们仔细查过了吗?”
被瑞王的模样吓的吞了口口水,来人小心翼翼的回道,“查过了,所有屋子里都不见了人,确实不知那些人到哪儿去了。”
“废物,废物!”聂旭东扔下手中的人,狠狠踹了一脚,被气的原地转圈跺脚。
他已经失去过一次,这些心血都是他的心头肉,如今那么多人突然间不见了踪影,这人一定在暗处盯着他,上次杀了他全部的死士,这次又弄走了他所有的人。
“熊景海,一定是熊景海!”
“王爷……”在地上的人重新跪好,垂着头声音颤抖,“应当不是熊将军。”
稍微拉回一丝理智的聂旭东问道,“你是如何得知?”
“午时之前小人前去时,咱们的人还在,可这会儿再去时便不见了踪影。”那人再次咽了口口水,“而熊将军午时被一品夫人发现人在生月楼喝花酒,一品夫人大闹了生月楼,将里面的桌子都掀翻了好几个,熊将军身边的都尉,副都尉都在旁边不敢劝和,好多百姓都见了。”
“哼,本王还真以为他是个不偷腥的,原来也不过如此。”聂旭东坐在一旁,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他的人离熊景海的西北军那么近,就算不是他出的手,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聂旭东刚刚缓和暴怒的心情,边城便回来了,“王爷,这次咱们遇上麻烦了。”
那些人平日里伪装成农户,藏在村子边缘,这次与上次情况不同,哪怕如同上次一般集体死亡,也好过如今集体失踪不知去向。
这便是身旁的一个定时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爆炸开来。
“本王还用你来告诉!”聂旭东此时想起孙离的好处来,真遇到这种事,无论是不是熊景海下的手,孙离都会出手行动,而不是贱嗖嗖的来告诉自己,他们遇上麻烦了。
边城此人,只长了一张哄人的嘴而已!
“王爷息怒。”边城道,“那些人没有死便是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被人关了起来,以便后期要挟您,第二种是有人发现了他们与普通农户的不同,将他们全部抓走,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正巧说明了这一点。我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更大一些。”
正是因为他们的人没有抵抗,所以才给了边城这种想法。
但他的这种想法是他以为还是旁人让他以为,就很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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