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的一句话让江停月脸色一变,他转过身欲走,却被身后的乔鸢叫住,“江停月,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怕一个人。”
江停月身子一僵,没有回头,急忙地往楼顶去。
我看到宽大的病号服扬起的衣角,看到乔舟安静地坐在楼顶边上,他看着远方流动的天空,我飘在他面前,看不见他眼里的色彩。我慢慢地凑过去,以一个拥抱的姿势,占据了他的身体,然后起身往回走,在天台的门口看到江停月的时候,伸出手抱住了他。
乔舟吹过冷风的身体是凉的,江停月奔跑过的身体是暖的,可是我贴着他,却没有感到热流温暖我。
这一场闹剧过后,我们三个人似乎都回到了正轨,乔鸢第二天便赶去拍戏了,我被江停月接回了家,悉心照料,江停月致力于研究营养套餐,我负责沉默地吃掉他做的饭。
直到这部戏快要拍完,乔鸢要江停月允诺的事情,终于浮出了水面。
他当着剧组所有人的面,在下班的时候,坐在了保姆车的驾驶位上,冲着还在前面走的林淼碾了过去。
他脚下留情,林淼没有死,丢了半条命在医院躺着,休息半年就能恢复,只不过腿上的伤好不了了,走多了便疼,更何况跳舞。
乔鸢知道消息的时候,笑嘻嘻地对江停月说道,你瞧,他让我不能唱歌,我让他不能跳舞,是不是很公平。
彼时我已经被人绑走,他们把我压在地上,斧头在我的手边,心疼林淼的金主老大,为了“公平”,决定砍下我的一只手,赔林淼的一条腿,他满脸怒气,嘴里也喊着“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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